诱骗少女在身上偷蹭男版冷脸洗内裤(1/8)

    机器工作完成的声音把秦可念的思绪拉回来,烘干机工作完成,里面是那张淋满淫水的床单。

    秦可念木木的把东西拿出来,身体很疼,动起来更疼,但能有效转移注意力,收好后还顺便把家整个收拾一遍。

    干完后已经是一个小时后,昨天晚上压根没睡几个小时,做完这些感觉魂都要飘走了,她瘫在客卧床上准备睡个回笼觉,嗅着上面残留的气息,眼眶子浅,泪水已经氲在里面。

    难受的把脸埋在被子里,肩膀颤抖。

    好疼啊,真的好疼。

    腰疼,腿疼,奶子也疼。

    呜呜,为什么会这么疼!

    都怪傅云开,讨厌傅云开!!

    她哭着哭着就睡着了,脑袋埋在被子里,睡得一点儿都不安稳,泪水还在往外涌,眼睛又烫又酸,时不时抽搐一下。

    梦到和傅云开高中那段时间。

    他们高中念得同一个学校,不过傅云开是家里有钱直升,秦可念是考进去,还是连跳两级考进去的大学霸。

    不过可能是因为天赋都点在智商上,她其他方面迟钝的离谱,几乎可以说是先天不足,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讷,没有一点学霸的睿智,配上她那张脸,不管男女看见她都感觉“母爱”挣扎着要从身体里冲出来。

    就连傅云开也听过她的事,但一直没见过本人。

    他很忙,忙的玩,忙的逃课,忙着叛逆,在他眼里,比他小两岁的秦可念在他眼里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产生兴趣是因为高三家庭住址的统计中,秦可念填的地址正是傅家老宅,但谁不知道秦可念穷,穷的只穿校服,洗破了还在穿。

    这个年纪正是思想最活跃的年纪,再加上前几天看的关于穷人寄生在富人家的电影,傅云开临时决定把家里翻一遍,想看看会不会是电影照进现实。

    把家里能藏人的地方都翻了个遍,终于在侧边洋房一楼找到人,门打开后看清里面的人,到嘴边的质问和找到人的喜悦全被冲刷干净。

    他跟傻了一样直愣愣的站在原地,大脑过载站在原地做不出任何反应。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门口的陌生男人说话,秦可念准备关门回去的时候傅云开才如梦初醒的大喊:“等等等!!我,我是,来……呃给你送糖的,你吃吗?”

    他摸边全身才在口袋里找到昨天从魏同乐那顺的糖,放的太久已经变得皱巴巴,还只有两颗,寒酸的傅云开都觉得害臊。

    一边在心里骂魏同乐什么破糖,一边怪自己怎么不带点东西就来了。

    “哦,好,谢谢。”

    少女的指尖轻轻蹭过他的手心,连带着他的心也跟着痒起来。

    “我进去跟你坐坐吧。”傅云开没话找话,胡言乱语。

    秦可念看看糖,又看看傅云开,虽然感觉这个人好奇怪,可是她真的很想吃糖,害怕拒绝他就会把糖拿走。

    舍不得,想吃……

    最后还是不敌糖的诱惑侧身让傅云开进去,带着他到卧室,刚坐下就把糖拆开吃掉,这样就不能要回去了。

    秦可念用舌头舔着上面的甜味,喜滋滋的想。

    傅云开看着她低头把糖纸整整齐齐的叠好,眉眼都在笑,很高兴的样子,忍不住说:“你要是喜欢我下次再给你带。”

    “喜欢,好甜!”少女声音都变得雀跃,仰头笑着看傅云开。

    “轰——”

    傅云开感觉他脑子炸掉了。

    彻底宕机,完全是下意识的凑过去抢她嘴里的糖,“有多甜,我尝尝。”

    事发突然,秦可念没反应过来,嘴唇还微张着,轻而易举被傅云开伸进口腔,纠缠吮吸她舌头上的甜味。

    真的好甜。

    好软,真的碰到了嘛?

    好乖啊,这都不打他。

    他的心咚咚狂跳,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两颗糖很快消失在舌头的追逐里,秦可念还没好好品尝,急得勾着傅云开的舌头吮吸,力气不大,但傅云开感觉他挣脱不开。

    或者说是他不想挣脱。

    最后傅云开甚至不记得他是怎样离开的,只记得答应秦可念下次去给她带蛋糕。

    ,不影响正文,突然想写了

    免费的,给大家随便恰恰

    剩下明天早上发,明晚照常更新

    “叩叩叩”

    秦可念正在炕上缝肚兜,带子前几天被扯坏了,扔了可惜缝缝补补还能穿,虽然秦家是十里八乡最大的土财主,但也就是吃的、穿的比别人好点,重活用不着他们干而已,世道不好还是要省吃俭用一点。

    她头也不抬的说“进”,只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说话声,疑惑的抬头就见傅云开站在那,刚从地里回来,上半身只穿了个褂子,古铜色的皮肤线条分明,面无表情却让她一哆嗦,尴尬的问:“你过来干什么?”

    傅云开没回答,只是坐在她身边直勾勾盯着她。

    盯的秦可念更害怕,手下的针好几次差点扎到手,最后还是一咬牙跨坐在他腿上,解开衣服扣子被束缚住的奶肉弹出来,顶了一下傅云开的胸膛,抓着他的手摁着奶肉上,仰着脸说:“现在能说了吧!”

    她虽然年纪小,但发育的却很好,奶肉饱满的傅云开一只手都快抓不住,不过以前秦可念奶子可没这么大,都是傅云开揉的。

    随便捏两下,就感觉掌心的肉粒变的硬邦邦,她呼吸也加重,傅云开这才不紧不慢的说:“你要跟齐翔结婚?”

    “你身子这么骚他那么小点的东西能满足你吗?到时候再来爬我的床?”

    这话说的一点儿都不客气,甚至是难听,但秦可念一句都不敢反驳。

    齐翔大不大她不知道,但是她是真的爬过傅云开的床。

    还不止一次,但傅云开也爬回来了呀!

    秦可念是秦父老来得女,周围就没有同龄人,相差最小的都比她大三岁,所以在她们一个个结婚后她还得按时回家。

    那时候娱乐活动少,晚上没电除了干也没别的娱乐活动,白天一群女人聚在一起的时候难免提到,看着她们一个个面色含春喜笑颜开的模样,秦可念也十分好奇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就能那么让她们那么高兴。

    自然而然就选了傅云开,他从小就在她家干活,能干,长得高,还壮,有一把子力气。每次她去地里送水就见他在树下光着膀子乘凉,拿起碗“咕咚咕咚”喝水,喉结也跟着滚动。

    看的秦可念也跟着口渴,身下还痒,有时候还会流水。

    不过这一切她都不敢给别人说。

    并且他晚上就住在秦家,近。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夜,可能是气氛正好,也可能是傅云开心软,就那样成功了。

    先是撕心裂肺的疼,才是如潮水一样的爽,舒服的灵魂都仿佛要从躯壳离开。

    然后法的多,胡乱在逼里乱顶。

    乱的让秦可念害怕,也抱的更紧,生怕他下一下不知道顶到哪,没抱紧摔下来怎么办。

    傅云开接了杯水,抱着少女坐在沙发上,女上男下把鸡巴吃进去的更多,隐隐有顶开宫口的架势。

    他用水杯碰了碰秦可念的嘴唇,说:“喝点水。”

    秦可念一手握着被子,一手握在他手上,捧着杯子想喝水,但身下的性器一刻都舍不得没停,还在不停的向上顶,顶的她不稳,牙齿磕磕碰碰着杯延,一口水都喝不到。

    最后还是傅云开喝一口对准她的嘴亲上去给她喂水。

    不仅没效果还越喝越渴,秦可念索性不喝了抱着他的脖子跟他接吻,从他嘴里掠夺口水。

    傅云开也托着她瘦削的脊背,让人往自己怀里靠。

    好像这样搂紧,灵魂也会跟着契合。

    很快又从沙发回到床上,这次直接顶开紧闭的宫口,狭小的宫腔被强制撑开,和宫道不相符的龟头和柱身把撑得子宫发酸。

    里面的肉实在敏感,没一会肉棒磨的软下来,不再紧绷,水润润的谄媚蠕动。

    察觉到子宫的放松,鸡巴又肆意在宫腔里进出顶弄。

    比之前更强烈的快感让秦可念控制不住挣扎,指甲抓着他的皮肤,抠出一条条红痕。

    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一边哭一边亲他。

    希望他能早点放过自己。

    早点结束。

    但她的愿望注定落空,她被摁在冰凉的玻璃上,奶肉被压成椭圆,男人手掌在她小腹上,小腹被鸡巴和精液撑得有些凸起,又一股精液射在肉穴里,少女身体又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傅云开也发现了,每次只要精液射进去,秦可念就会抖一下,像是被吓到了。

    并且还十分记吃不记打,这已经是今夜法的顶弄,有时候在逼道深处小幅度但特别重的顶弄,插得花心闷闷响,快速又密集,有时候整根拔出飞快的顶进去,重重碾过,把期望拉到最高,在快到花心的时候突然慢下来,轻轻碰一下就走,这种被吊起来的感觉让人更加空虚,想要更多更强的操弄。

    傅云开操得重,但手上的力气控制的很有分寸。

    他不想再在小公主身上看到那种痕迹,哪怕是他也不行。

    所以束缚着她的手力气只够不让她挣开。

    秦可念被操得声音都颤起来:“呜呜……傅云开……啊够了又顶到了呜呜啊啊……”

    “慢点要被操坏了……”

    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茎身上传来,刺激的傅云开胸膛起伏加快,无声喘息,但声音里的沙哑是藏不住的:“小殿下,我是谁,昨天晚上教过你的。”

    鸡巴插在穴道里,顶着花心轻轻的磨,等着她的回答。

    快感瞬间减半,秦可念躺在床上与他对视,被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看的一哆嗦,又想要咬手指。

    蜡烛还燃着,室内很亮,把傅云开的脸看的比昨天更清楚。

    一丁点儿都没有动情的样子。

    虽然看不见,但她已经能够想象她的样子,潮红,媚态,沦陷在欲望中,对比明显秦可念崩溃的用胳膊盖住眼睛直哭,“夫君……”

    “呜呜夫君难受呜呜想要鸡巴……磨得好酸要流水了……”

    两厢对比让她挫败无比,又想咬手指,那是她现在唯一的依靠,但手被傅云开握住不松,只能哭。

    鸡巴又动起来,她每叫一声夫君,傅云开就操得更重一分,像是要把她顶穿,跟疯了一样。

    肉穴很快撑不住颤抖着缩动,鸡巴迎着肉道的收缩继续进出,把收紧的肉穴操开,不管还在嫩逼高潮中,鸡巴继续不停的在里面进出,肉穴里淫水越来越多,抽插的也越来越顺利。

    水多的就像流不尽。

    鸡巴插进去会把水挤出来,抽出来的时候又会把水带出去,把两人连接的地方打湿,把逼肉拍的啪啪响。

    可惜现在秦可念捂住眼,看不到她一直想看的,此刻傅云开冷静的假面彻底崩坏,整个人像一头只知道交姌的野兽,鸡巴不断的在肉穴里快速驰骋,进进出出,把软嫩的淫肉操的泛红,快的几乎能看见残影。

    小殿下好娇,怎么会乖成这样。

    她可是公主,打他,骂他,惩罚他啊!

    怎么就这样捂着眼睛受着,别这么乖呀。

    你这样是会被肏死的知不知道。

    手上的力气渐渐收不住,在听见痛苦的闷哼时又赶紧卸力,生怕在掐出印子,只能变成更快更重的顶弄,一下一下,顶到小公主肉道的最深处,每次顶到花心,她都会抖一下。

    傅云开被秦可念这些细小的反应疯狂取悦,牙痒的要命,好想咬点什么。

    视线在她身上四处巡视着咬在哪合适,余光扫到她指节清晰的牙印,那股欲望突然就淡下来。

    小公主是天上高悬的月……

    明珠岂能蒙尘。

    少女坐在男人怀里,骑在他胯上,两个身体严丝合缝,鸡巴更是肏到一个无与伦比的深度,肉穴不受控制的痉挛,不停的喷出淫液。

    傅云开摸着她脖子后面的皮肤,那有两排小坑,还是没忍住咬了一个,小公主已经真的不行了,腿根都在抖,眼泪掉在下巴,眼神无法聚焦,依赖的缩在傅云开怀里。

    看上去是真的可怜。

    像被操傻了。

    把眼泪吻干净,不情不愿射出今晚最后一股精液,把小腹射的鼓鼓的,全是这条看上去温顺实际上咬上就咬人不叫的家犬的脏精,那么多精液射在肚子里,他也不帮忙弄出来,只是又亲亲她,偷亲的,说:“睡吧,小殿下。”

    白天两人的婚姻不咸不淡的过着,秦可念的计划一点儿进展都没有,因为傅云开油盐不进。

    金银财宝、珠石玉器、美食珍馐……他都是一副也行,还行,都可以的态度,只有在床上能看到他的一点变化,但也只有一丁点,反而折腾的她欲死欲活。

    气的人牙痒痒,两人没少吵架,不过一般都是秦可念一个人吵,傅云开很温顺的听着,甚至还会顺着她的话骂自己两句。

    所以人人都说:小公主和驸马是一对怨偶。

    但这些流言传不到公主府,或者说传不到秦可念耳朵里,因为府里的下人对这些流言都嗤之以鼻,什么怨偶夜夜笙歌。傅云开也听到过一些,但他不说。

    大清早,秦可念在床上撑着脑袋看傅云开骨节分明的手指整理袖口,看到他大拇指下方深刻的齿痕,有些脸红,不明白在床下这么清贵自持的人在床上怎么能那么疯。

    明明看着像那种被欺负会羞愤的一头撞死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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