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4/5)

    “刚才没想过还要用……帮你洗太净了么。”

    了两把来了。没前戏,沾着,涩涩的,卡着只来了一。怎么觉比第一次还疼,你咬着牙,呼不畅,肋被木桌面硌的又冰又痛。

    你没敢提。但如果可以亲亲的话,可能很快会吧。不敢提,你害怕对方的反应,也害怕被讨厌。哪怕估计已经被讨厌了。

    在手里,很快起了生理反应,哪怕绪上不太涨但依然机械诚实。不太好受,你太矮了,男人刚刚曲着不方便施力,索拽着你的抬,脚尖都快不住地面了才作罢。

    “多喝个吧。”

    因为来了心稍微好了所以顾得上说句俏话?你还没看到对方的反应,又被拉骨和桌面间被了什么东西,的,硌的更疼了。低看了一,桌面上的大厚本酒店介绍册。

    被小幅度的起来。开始时的一两次委实涩的发痛,好像还没愈合完全的一层红又被二次创伤了似的,你无只好捶的桌面哐哐响。

    没被就冒了,没忍住腻腻歪歪哼哼唧唧的叫起来。舒服是舒服,但两打颤,本来就勉着地面,现在更站不住了。重心放在上又疼又重,被的在桌面上挫,桌肤碰到的地方都被你了,上没沾黏在桌上,接尽数被磨红发,想撑起来气胳膊也使不上劲,更难熬了。

    打在上啪塔啪塔响,如果能稍微向前伸一碰的上,那就更了。你迷迷糊糊的想,把小腹房被压扁的痛楚当作的注脚。但脸被桌面蹭的确实太难受了,你勉,却看见了意料之外的东西,

    “这不是有吗!”

    桌面靠墙的位置立着一排钩金边的亚克力置架,空着的分估计是正被你压着的酒店介绍册,旁边就是两盒的避

    “看也知尺寸太小吧。”

    没法看见对方,你实在太想知说这句话时男人的表了,这样的位让你急的抓耳挠腮,忍不住在桌上扭。

    “难受?”

    被问了一句。倒不是难受,但你想看着他,这让人怎么说

    “难受就难受吧,老现在超——不。”被重重了一,有疼,你叫声,“被小丫当成了啊,真的火大。”

    “那五条君把我当成便不就好了?”

    顿了两秒,被拽着一条,手肘磕到桌面撞一声闷响。

    你有后悔,自己好像说了一句非常糟糕的话。

    仔细回忆一的话,第一次的时候还真是温柔的。

    后腰都被拽到悬空了,一条架在男人肩上,另一条被扯着大开不得不缠着壮的腰。后背肩胛骨磕着桌时不时撞一,发的噪音也没桌快散架的咯吱声响。

    如果是正在拍摄中的三级片的话,镜里的你大概会像座弧线漂亮的拱桥吧。如果支离破碎的叫床声不被录去的话,应该还有艺术的。

    啪塔一声,没忍住合上的睑前红黄光亮一片。你眯着看,不知为什么桌上的台灯被打开了——明明刚刚馋的要死想看看男人你的样,等真换了位又羞的连都睁不开。

    洒在你上的灯光都像有重量似的,小腹乎乎的,肚脐被光线斜照着像个浅灰

    骨边被了一,顾不上疼,

    “磨破了怎么不说?”

    破了么,你怎么可能知啊,被问到才发现。男人指腹抚过去,你分神觉了一,确实是破了,像小时候追跑打闹时摔倒蹭破膝盖的那疼。

    如果不是被的晃来晃去,视线应该会意识去找男人刚刚被你挠破的小臂抓痕吧。但被的太用力了,目光难以集中——肌、腹肌、腹沟、、脖颈上绷起来的,还没看几秒就赶闭上了。着颤抖着,小腹跟着颤起来,两忍不住绞又被势的握着分开。相当合拍的没再整埋在着,和腰都的一塌糊涂,多的应该能溢来,却被着堵着,咕噜咕噜响。

    仰着脖受了一会,没动,里面在追着,这估计真变成他的形状了。

    气,退去,来,浇在地板上淅淅沥沥的声音被中央空调鼓风声盖住。

    以为会被嘲笑的,等了半天没等到。就着一手,又来了。又重又急,甚至里挤一声气音。本该害羞的,但顾不上了,舒服满足的脚趾都蜷起来。另一条也被架,姿势微妙的有些改变,放任对方到更的地方。

    你叫了一声,觉相当奇怪。意识到的时候小腹已经颤的不行,连带着肋后腰四肢都小幅度的飞快抖动着,缺氧似的前发黑,嘴闭不上,涎顺着嘴角

    脑停转,不知了多久才意识到这是被里了。太了,怕不是整个都挤来了。早就使不一丁力气了,后腰被搂着撑着用力掐着,勉维持着原状。

    被完全开了。

    好像被亲了一,你意识模糊分辨不清。耳朵正嗡嗡耳鸣,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听到了男人说话,

    “好孩……比预想还要啊……”

    脑袋被扶着,视线失焦,幻觉么。哪怕没吃晚饭也不该这么夸张的——你能看到自己小腹肤上隐约鼓的形状,肚脐都像被到撑起来了。

    “说过会到这里吧?”

    打颤的手被压在自己肚上,被起来,隔着手掌都能摸里的正如何把你搅的一团糟。明明脑都不转了,却清楚能觉到每次箍住冠状沟时那一。全抖的像筛糠一样,要死掉了,一声都叫不来,空张着嘴只有短促的气,好像要把所有的氧气都挤去给腾地方才好让他来。

    也许是错觉。想也不可能吧,就那么大,那么,怎么可能还有空间再挤手指。

    但这觉是什么啊。

    嘴压着嘴,无视你牙齿打颤,五条命令你,

    “呼。”

    才想起来气。

    里某个奇怪的地方被同时住了。

    失禁的来,你边边哭。几乎同时来,在脸颊睑和大张的嘴里。

    “这也算喝吧。”

    以上这句,是你最后一刻想到的事。

    闹铃在响。

    你费力的睁,屋里黑乎乎的,想从男人怀里钻去,发现被夹着搂着抱的死死的。试着掰开环着的手臂,手指尖都还在抖,本使不上劲。

    是你的闹铃,正越来越响。听铃声不知已经是第几个了,前面的,一个都没听到。

    得赶掉,把人吵醒就麻烦了。

    你试探着摸了摸五条手臂上泛红的抓痕。大概是有,男人松开了换个了姿势,你就着隙抓住机会窜床,没想两本撑不住,好在是跪倒在床前毯上了,动静不大。

    心里骂了自己一声,手脚并用尽可能轻声的向房门的置架边爬。哪怕是跪趴着都合不拢,双意识分开,只觉得碰到就火辣辣的。应该被洗净了,虽然嘴里还有的味,但上是利的——爬了一小会发现不太妙,撅着动,里没完的沥沥拉拉的被挤来,顺着大沾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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