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二十四(2/3)

第一次见时没好意思说。

“行吧，那帮我把东西都搬去你们那个女同学隔屋。愣着嘛，本来也没要回国，回去是嫌命么？航班号是一会接机用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家是吧，你说她搞同恋么？”你刚起又被扯着跌回去，床垫都晃了几，

二十六

“说过的吧，你真是讨厌死了。”

转向一边，没看你，不知在别扭什么劲。所以真是最讨厌搞小崽了。你想着，把五条脑袋扭正冲着自己，俯把咬破就着血腥味亲了一会。

连着扔了几件衣服，活祖宗又憋一句，问你要不要帮忙。气的人想死。说白了搞成今天这样全他妈怪这个混帐东西。你拽着人制服往七八糟堆着东西的床上甩，对方合的跟着你往床上坐。

连外勤都不舍得派遣的、被东国咒术界当成宝的反转术式习得者，同班的家硝，竟然被作为生换国留学半年——怎么想都不合逻辑。一年组剩的俩个家伙挤在家宿舍空调，边看她收拾行李边吃冰瞎猜，能让老顽固们打掉牙往肚里咽哪怕不惜换硝也要回来的生到底持有什么术式。

“用什么ください、了真的是。”

以上对话发生在你人生中第二次见到夏油杰时。

“夏油同学小时候遇到过什么事？说着‘放松不要有压力’但偷偷抹泪以你为豪的家？还是鼓着‘每天步一小滴成河’期待你到不得了的恩师？或者有当过一次‘最优第一’从此只能一直永远优秀任何退步都是污的自我心理施压因为站在‘上来就再也不去的巅峰’？你知的吧，天天绷着劲自己嵌社会既定框架当‘好学生’‘好榜样’一定要‘正确的事’的人，最后要么崩断神经累死自己，要么神变态毁灭世界哦？”应该正在心里翻白想着你没立场说这话吧，就知嘴上还是会客客气气。越是这样才越是想说，越是礼貌得的憋着才越激起人欺辱的恶。你喋喋不休着，带着狡黠的恶意侧着脸看他。

“知，但我不想给你纹纹坏了自此更多一条罪状。”夏油退远一，换着角度看你靠后腰上的墨迹，旋即拿来你的手机拍照。

“请别说话。”

“少说两句吧，”针刺透你的肤，夏油的声音比电机要响，“今晚我会查一到底是谁教会你东国语的，并如你所愿任的把他掉以示惩罚。”

夏油试了两电机，据刚刚听了满耳朵的废话决定改换十号针，不好说有没有报复的意味，“确定是黑？会很明显……而且这个图案……如果我是你，会多考虑一再决定。”

“……夏油同学，”你好久没叫这么正经了，夏油也懵了一，

又半尴不尬的憋了好一阵问你几的飞机。翻手机找了找，你报了个，他“哦”了一声。气人。心里骂了一句，你把东西往敞开的箱里扔。

你推门回屋，他在后面跟着。

“夏油同学，”你两臂叠着撑着脑袋，趴在拼连的课桌上扭过说。

“夏油同学是真的好装啊，”随便扫了一你就把手机递回去，“真的很能装。你知的吧？是会激起人‘想把拙劣的伪象撕碎给你看’冲动的那‘装’，是连本人都信不疑以为就本该如此可怜可又可笑的那‘装’，是会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你的那‘装’。明明也有同龄人应有的天真样吧，非着自己被期待的表象并无知无觉毫不自查试图持到底——怎么想都让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