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5/5)
夏油于惯的说,“裹上衣服和会,帮你去买杯饮?”
你笑声,人要爬起来,又被去,
“真有后半场?要我么?”你仰着脸问。
“请不要误解一般人普通的善意……只是作为同学的正常关心。”十四五岁的男学生活这么大还从未经历过如此频直接的扰。可以控制自己老练的叹气,但不住变红的耳,“不是每件事都要和……那些联系在一起。”果然换自己就没法那么随意的说,也说不清这幅痴女般的派到底有什么好。他想。
“但是无缘无故的善意与作恶有什么区别么?给人期待,给人妄想,给人‘这家伙的话可以予取予夺’的错觉——连行善者都不能百分百拍着脯保证自己从没希望过被‘知恩图报有所回馈’吧?人心哪是适合期待的东西,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本质上的等价换而已吧。”
见你没有起的意思反而边哆嗦着边开始篇大论,夏油索继续走针,
“不远万里来给人半夜上课指迷津还真是辛苦你。过于消极的人生态度加上实力不足确实引人同。如果无宣旺盛的表达,建议你不妨去找悟篇大论试试。”说太过了么。倒是不确定那家伙对着女会不会也端“老最讨厌正论”的架势挑衅的一架。他想。
针顺着纹路线条过,把肤切开割裂,正落在更多些的边,你条件反的抖了抖,听到一声很轻的“抱歉”,没忍住笑,
“夏油同学,你是立志飞升么,天天日行一善。只说这么两句不痛不的话可刺激不到我哦?与其嘲讽别人的‘实力’,还真不如想想再被念咒时怎么保护自己使的咒灵不要灰飞烟灭比较好。”
他翻了翻睛,顺着话联想起午的事,走神时手上没控制好,落针重了,一大块墨。夏油横过针又了两遍险些纹错的位置——比起纹倒更像是个庸俗的、被压扁的桃心。他沉默了一会,还是决定问声,
“你……掌握的容,是可以通过后天习得让普通人也获得转变并能在一定程度上行咒力运用的。为什么没有行一般国民间的普及?这样不就能从本上解决咒灵问题了么。”
“好可啊夏油同学,纹完了么?”
黑发男生愣了一,说很快就好。
“好吧那我趴着说,虽然这个姿势觉说起来好没气势。”你翻了个白,“为什么不普及?因为人类都是无可救药的恶心蠢货。越弱小越蠢,越蠢越坏,越没见过力量的人越容易掌握一丁就忍不住打些自作聪明的小算盘第一时间作恶。哪怕某天咒灵统治世界了也没什么好稀奇的——递去的橄榄枝早晚会变成勒在自己脖上的索。者没有义务保护规劝引导弱者,因为哪怕生而弱小的人也总能找到各意义上变的路。至于那些最终死在泥潭里的,活该只自己发臭发烂。”
“一鼓作气说了非常尖锐的观呢。”夏油落完最后一条线,关掉电机,教室陷空前的安静,以至于他后半句话说的都意识更轻,“真是非常消极灭世的信仰态度。”
“是秉承‘关我事’和‘关你事’原则的态度。如果人类都能理解独自赴死的概念,世界可能会变得稍微顺一——当然了我只是自说自话,和‘信’什么关系不大。”你小幅度动了动,方便沾了消毒的无菌布清理掉肤上渗的组织和残墨,“不过与其说‘信仰’,倒不如明示为‘互相帮助’。不知者无罪,只要有所求便会陷对方的逻辑,必须严格执行对方的规矩办事,不然就接受惩罚。不守规矩的就去死。怎么说都还在合理范围,我可以接受,只要规矩明确就行。毕竟,不利益换不能给予今生力量的神佛都是死的。”
“最后这句次见到歌姬前辈请一定当着她的面复述一遍,应该很有趣。”夏油给纹好的纹拍照,再次把手机递回给你,你接过来直接合上翻盖。
“不看看效果?盲目信任也是恶疾吧。”他笑起来。
“难看的话看一就能变好看么?不能的话为什么要看,起作用不就好了?反正后腰上自己平时也看不到。”你没接夏油递来的膏,示意让他帮你涂就行。
“只是个网络图案而已吧,”听起来好像真期待会有什么少儿不宜的效果似的。沾满药膏的手指腹薄薄的蹭在刚刚割裂注的肤上,“比起拜托同学帮忙纹,今晚更像是找由来单独传教呢。”
“‘传教’的都是臭傻。只要我足够,只要我不断地变,”你抬起一方便对方贴保护层,
“挡在我前路上的,哪怕是神佛,都杀给你看。”
绕着场连走带跑勉活动一,你脑里正转的飞快。
太狂妄了。
前天是妄议,昨天是妄行。你慌得要命,不知就此打住还来不来得及。
一旦涉及到玄学问题很多事的界限便暧昧不明,唯一的判定标准往往取决于并仅取决于大罗神仙们有没有和你一般见识。万一真要忽略“拜山也讲国界基本法”飘扬过海来制裁你,被罚年走背字都算血赚。
只怕到时候状态不佳时运不济被传个遍,之前理的阿猫阿狗估计全得找来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乡随俗东国语里叫“咒灵”——飘着的小玩意们还好说,怕就怕结过梁的狠角过来给你送温,还有之前接活计得罪的那帮老端公诅咒师——大概率前脚听说你废了,后脚各路式神就聚一堂把你一波带走。
搞不好这真回不去了。
你想着,便打了个寒颤,扶着后腰和膝盖了一会,才意识到不远似乎站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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