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3/5)
好端端的哭了?疼的?
夏油刚收针想问,就被朋友先说了,嘴里的话只能在边绕一圈再咽回去,“嗯……还能继续?快好了。”说完听起来好像格外的冷酷无。他自己眉都皱起来了。
真把自己当纹师使唤了。他想着翻了翻睛。
世间至少有一半事是泾渭分明非黑即白有世俗共识的。比如能力大的人有责任有义务拯救保护弱小者,比如学生就应该在接受教育的阶段不负光认真努力,比如……上有纹的话会给他人留负面的第一印象。
夏油看了自己上那个小小的黑,转回视线看面前手臂侧夸张的图形。
准绳在哪,标准在哪,黑白之间模糊的灰地带远比自己想象中的更辽阔混。有一片像噪般翻的灰浪奔涌而来,转瞬就将把人完全吞没。他觉得自己正仰着脖垫着脚尖艰难的保持平衡维持呼,但构成自己的基石却正被冲刷溶解。
他边考虑怎么和自己和解边又纹了两线。针这次选了相对细一的,应该远不如上次疼,但被绑在桌上的手攥着握拳,甚至随着笔肢都在轻颤的抖。因为有个变量吧,和上次比起来。变量已经忍不住了,正对你上其手。夏油意识到自己在发呆了,并决定在灰的海里再泡一会。
刚开始只是在,有一两声漏来。他没忍住对比了第一次大开戒时的回忆,甚至咂了。曾经一度怀疑天天看着这辣睛伤风败俗的画面,这么折腾去,自己会不会了了的真被乌鸦嘴说中萎了——现在还能起成这样,算万幸了大概。
很香,什么味。像的,像绽放的味。好奇,但没听见更多声音,应该顾不上自己,所以索扭看。
在慢条斯理的一颗一颗解你前襟的扣,蹭着鼻尖耳鬓厮磨着,觉好奇怪——太奇怪了,这件事本,像在一条红黄替醒目庸俗的分界线边来去。
自己完全被无视了,甚至是托着侧脸歪着看都无所谓的程度。
是悟的衬衫吧,你穿太大了。绑在桌上的这只胳膊袖被整整齐齐卷的的,另一只刚褪掉,剥女人特有的白净的肘腕。腰拱起来刚要落回自己床上去就被搂着箍——悟现在这么会的?不可思议。被吻在上你轻颤个不停,搞不好刚刚也不是痛的,或者是痛的?夏油想起来,又补着纹了一笔,你确实抖的更厉害了。
又疼又,应该有意思的。他在想,该怎么纹慢一。真要命,不过是稍微有兴趣自学了一丁而已,到底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夏油想着,思考怎么才能在不错的基础上放慢动作。
已经憋不住了,懒得自我折磨直接看算了。大挡着,但想必是正摸在面,上的都小幅度的晃。你在自己床上扭来扭去的躲,咬着另一手的手指,手被握住拉开在脑袋侧发边,朋友贴着你耳朵边说“叫来我想听”。你叫的还没他说话声大,听起来像小动在哭——这两个人总不会现在才想起来顾及自己吧,是不是也太晚了——应该不是,因为面太响了。说起来,甚至已经习惯到听见就知正在什么的地步。这是黏糊糊的被玩的粘粘哒哒响吧,贴着又分开,啪唧啪唧的挤压搓——这不是现在超级会玩么。你缩了一,能看见指正去,声音更大了,带着淋淋啦啦的和。
还是找个借溜了偷偷冲一去?
怎么可能呢。
夏油翻着睛盯着雪白的天板看了一会,叹了气,重新拿起电机针。
“你动作小,悟。差纹错——”夏油眉皱的很,阔的都。
“本来也没多用劲……”五条打断,端着你甚至变本加厉还拉了半寸。再的时候你哭着叫的更厉害了,刚庆幸了片刻好在了帐就被夹的自己也闷哼了一声。挨过了劲吞咽了两才平复语调继续说,“还没好?”
“快了,还剩……几线。”夏油确认了一图案,“你还没好?可别偷偷反转。”
“用不着好么。”他嘟囔了一声,连着几的又快又狠,肩膀上扛着的搐颤抖,索在膝窝边了两咬了一。
纹那玩意还真慢。因为杰盯着看了好一阵吧……算了。
没办法啊,刚才这个小榨机确实很可,能怪谁啊。本意是想确认一,结果过于轻易就得结论了,再中途半端后悔怎么想都不合适。
想起来有生气所以懒得想了。
你哭的不上气叫了两声呛到自己,动作没收住了一。刺激狠了,人都缩起来,被绑着的手臂都扯着写字台移了半寸。瞥了一确认刚刚没在纹——又忍不住看来着——不知该不该庆幸了。面的太,一汗,附去抱你的时候后背来连串的汗珠。移动了位置,刚刚跪着的地方床单也都被浸,说不好是谁的。
“好了好了,”五条靠近,你抓着枕扯的手冲他张开,角还沾着泪,红红的,像小孩闹腾完撒一样,所以他像哄小孩似的哄你,“呛到了?”
你,单手勾着他脖把人往自己上贴,都折起来。位别扭了,不太好用劲,只能托着后腰继续拉,“窝得难受么?”想了想问。
脸贴着脸你摇脑袋,发蹭的鼻腔腔都的,束手无策的只能讽刺你,“又不会说话了?”
你像要表达愤怒似的喊他名字。
“老动的时候你再喊‘悟’。”似乎话都说不完自己就要憋不住了,就着尖最后轻短的尾音只差把去般的。
你被团着的哭哭啼啼,一会躲着要跑一会搂了又抱回来。他两臂用劲箍了,边亲边要求你,
“叫我。”
平时也没少叫,连名带姓叽里咕噜骂脏字时候叫的更多,怎么现在反而不好意思了。
“叫我。”他边边又说一遍。
你把脸扭到一边,正好方便冲着耳廓气。全都在抖,要不是手被绑着大概会弹起来。尖刚碰到就又哭起来,
“这不是……没变哑?”五条想了一觉得不该这么说来着,但说都说了准备赶快糊过去,“叫老名字啦,嗯?叫啊,想听。”
又不是没叫过。
“不然同时玩你外边了啊,你不想在杰的床上吧?”边亲边抬瞥了旁边,视线正和夏油撞上,对面先别过去了。
百爪挠心还没回过味,你就嘴贴嘴的亲过去,像要把名字吃了用尖给他。
明白的是晚了,至少——
“纹完了。”
电机嗡嗡的背景音突兀的消失。五条甚至没反应过来,只看着你的瞳仁以现实中不可能存在的方式飞速变形成两个桃心。
后面发生的事,是陆陆续续记起来的。
“我。”
你了一圈嘴,活动了一刚被松绑的手臂,上刚刚纹好还残存着血渍的新纹正闪闪发光。
“失灵”半晚上的旧纹像刚恢复运作,【抱我】【我】【我】【我】像成像故障的显示屏那样带着延迟变化的赛克锯齿从斜着越过侧腰连到上,亮的扎。
颤着抖了几,你向侧边扭神带勾似的瞥了一,抬手掐着五条,在他脸上了一,“我在上边。”你说,声音都不一样。
“哈?不要。”像才回过神。甚至不满到拽着你转了个方向,人都床站起,揪着你拉,以立ち松叶的姿态你。
翻着白失控的叫了一阵,你才发现仰躺在床边的上半稍转一正对着夏油,开就说,“悟,我想把杰了。”
五条愣了半秒,动作都停了,没忍住笑声,“你没那个功能吧?”
“确定自己想说的不是‘我想被杰’?”夏油低嘴角勾着,单手摸了摸你的脸。
脑反应不过来,便顺势对着他动作,右手横握着拳对着脸边左右晃了晃像在,用把左边脸颊都着凸来。
你冲他眨那双桃心睛。没几秒第二就在你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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