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1/8)
“狗说杰有事问我。”你姿态别扭的走过来,随手把他嘴里的烟拿走自己去了。
夏油掏烟盒又上一支,吐了气,想了想还是开,“我无法理解。”
“狗五条说了,是全国咒术化的问题吧。其实也没什么难懂的,毕竟——”
夏油犹豫了一,还是打断你,“不是。”
该问么,好像自己也没有问这个的立场,但疑惑和困扰是实打实的,因为这不相的事费神么,或者说应该费神么。
“我……脑里总会忍不住的冒来‘我不认识你’的念。”他犹豫着措辞开。
——这个女人很奇怪。每每都似乎知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上个瞬间就会颠覆之前所有的认知。狂妄的说着奇怪的大理,一本正经规规矩矩的践行距离社,搞破廉耻的风事,又不不愿云淡风轻的拒绝。人自然有很多面,十四五的他可以理解,但十四五的人可以有这么多截然不同的格么?神分裂?
读懂一个人对夏油没什么重要的,尤其是这样半年后这辈都不会再见第二面的人,所以理说也没什么好困扰的。但他忍不住的想,他想不明白,如果真的是不由己,他也希望能帮到对方——发可能没这么简单,夏油却不想究去。
发会是什么呢,无缘无故的善,普世德的善,或者——
“可是我认识夏油杰,”你用奇怪的话打断他的思路,一如之前的那样,“我偷算过杰的八字,真对不起。廉贞破军嘛,都是破军你还真是一板一的要命呢。上午生的,没错吧?你学材料上没写确到小时的生辰。”
夏油弹了弹烟灰,叹了气扭过,面对这前言不搭后语不知所云的对话已经有些承受能力了,“愿闻其详。”他说。
“杰的话……给我3000円好了,三千够了。”你烟的极快,没熄灭就用指尖把烟嘣远,看起来非常俗,“算卦是这样的,三人我们不收钱,快死的、要死的和上就死的。杰还要一阵呢……对不起寿命也不看,刚才说的你就当没听见。富贵者重金,普通人量力而行,我们也算为减少社会格差付实际行动。所以就当知识付费啦,不给钱就听老祖宗的玄机,对你不好对我也不好,平衡不了的。速度,转账现金都行。”
什么七八糟。一边想着一边摸钱夹递给你,夏油在心里骂自己。
看你钞票还沾着嘴搓一搓的熟练样,他越发觉得自己就不该多嘴。关他事呢——突然就刻理解这一了。三千,还不如晚上自己去饮み放题。一起偷偷摸摸违法纪的酒搭不在换过来这么一个神——只觉得更想念家了。
“确实收到了,谢!”你把钱折了一兜里,夹扔回去,“杰可以问了哦。一问一答不问不答,不看寿不问德,其他的随意。哦对了,‘我几岁暴富’这问题很蠢,可以答但我不建议杰问。”
“这都是些什么啊……”夏油无奈的笑了笑,“是收了悟一房所以讹诈上瘾了么。”
只见你脸沉了,嘟囔了一句“狗看不了”便糊过去,语速飞快,“总之要问什么就问好了,我准还是可以的。”
夏油又递给你一支烟,半开玩笑说,“那请问神婆,我活到几岁才能暴富呢?”
“虚岁二十七。”你没看他,借着他的手了烟。
“不是说不让问?”夏油笑起来。二十七,随编这么准。
你表看起来总是有古怪,又不好说到底怪在哪,话也云里雾里,“命是可以算的,也是可以在一定程度改变的,但普通人终究不大框架。比如,也许十八岁的杰就能随随便便轻松赚五亿日币,那么通过一些方式是可以让你十五六就赚到七八亿的,但也就只是这样而已了。既定的轨迹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一定范围的合理变动是人力可以决定的。不过就像了招财天天躺着啃老,了桃闭门宅家,都不会有任何效果。这叫人为因素。”
夏油不知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你却还在继续说,
“但像我们这修行的人,可以通过自己的……嗯,怎么说呢,就算作‘咒力提升’好了,一定程度上领悟三千大千世界,非要说的话,可以达到某意义上的逆天改命,烛火观镜镜观烛火,无限为有限为用。当然了,有没有那个本扛来改变带来的代价就不好说了……
“总之,我是死定了。”你说着,把第二支烟弹飞。
好的,三千打飘了,还搭去一包烟。
夏油靠着栏杆想,随问,“你的意思是,和悟……,你会死?”不是之前还说和自己也不好么?“不好”和“会死”之间确实“会死”的程度更轻呢。
“能偷吃一是祖师爷不和我计较,让我吃饱了别惦记见好就收赶拉倒。现在搞成这样,不知是‘跨国执法’来的更快,还是你们本土的神仙收拾我更快。”夏油叹了气,没拦着,看你边恬不知耻用糟糕的姿势摸他兜找烟,边低着脑袋说,“上次和杰说过吧,气运互冲,万有度过犹不及,我现在典型的就是了不该的导致况失控,就等着遭报应了。”
夏油把烟从上衣袋里掏来递给你,“上次还说我‘气运开低走’,所以不要和我呢。”
——说后悔了。听起来好像自己在抱怨似的。
倒也没有一定要什么,无论是之前的对话还是这次的容,总让他觉不舒服。
自己可从没说过“既然能和悟也和我啊”这话。他是有底线的,也从来不觉得这事自己该掺和去。但有些在意不是再正常不过了么?说什么“和谁就会沾谁的运”,就是开玩笑也不想因为这狗不通的话成为被拒绝的理由吧。上次说悟好的不得了完了可以买彩票,现在又说多了要死——
夏油了额角,决定了,离你越远越好,这个人脑有问题,走太近了一定也会跟着疯。最好也和五条说一声,听不听的去就不知了。
“总之,”他打定主意,准备结束话题,有在这浪费的时间不如想想晚饭吃什么,“如果不想就和悟直说好了,他又不是恶霸……现在不是也没被……拴着了么。”在后悔说这个话题,自找不痛快。
你鼻孔气“呵”了一声,猝不及防突然冲他掀开自己的裙,吓得夏油上扭背转。更糟糕了,不是都见过了么,稍微沉住气啊。他心里骂了一句。
“杰你转过来,放心,什么都看不到。”听起来你气的够呛,“狗东西说这是帮我‘治病’呢。”
看到裙面黑的贞锁时,夏油觉得自己已经够崩溃了。
——黑的带五大绑对比鲜明的绷扣在小腹,金属扣锁闪着寒光矛盾的又利又钝,刚动动腰锁就和固定撞的咔嗒咔嗒阵阵脆响,这还不算,是用上咒力了么?防恐怖分炸军事基地也就不过是这手段了吧——
所以等再听到你说“我得想个法把五条了报复回去”时,他为自己竟然还能更崩溃到震惊。
“……这就不怕死了?”夏油想了半天该说什么。
“反正已经横竖是死了,死床上好。”你放开裙摆整理了两把,了烟。
“……那祝你成功吧。”他说。
你死不死不好说,但是夏油真的快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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