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6/8)
其实仔细回忆一之前总是自己在写,早订好的规矩也从没真正执行过。不过如果是来说报告的事——总之这次是不会替他写了。本来就该——
“了,那家伙写了。”
夏油确认了一,“你他妈的是找了个不会写东国语的写东国语报告???”
“那东西有字就行了吧,夜蛾现在拿她没办法啦,安心安心……”五条托着,视线还盯着桌上快写完的那页纸,“其实今天找杰也是想说这个。”
“我会东国语,包另请明。”夏油翻了翻。理说以他的了解,五条不至于这么没意思,但现在也说不好,毕竟一年前刚学的时候自己也想不到新的朋友是反转咒术都用上的丧心病狂打桩机。
“我想帮她把纹去掉。”对方本没接茬,但也没看自己。
早他妈的该去掉了好么??一个没完没了的想着各念,一个乐此不疲的挨个照,这俩人绝了真的。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不对,绝对、绝对没憋着好。夏油想着,沉着脸没好脾气,“我他妈又不会消那玩意。直说。”
“她告老怎么去掉了,杰不用考虑那个——”五条拿着桌上的笔在指尖转了一会。实话实话夏油觉得非常不妙,到底是有什么狗事找自己,连他最臭不要脸的朋友都不好直接开还要铺垫这么大一圈,他想着就重复了一遍,
“悟你他妈的有话直说。”
“别急啊,老也在想怎么讲更好一……”一边用笔尾敲在自己脑袋边缘的术式效果上,一边慢悠悠的说,“我们商量了一,直接去除怎么想都有可惜吧。所以就,不如再纹一个,然后一起掉?”
是不是“商量”来的不好说。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次拜托自己演的角不是背景板男,是在背景板里给女优纹的男。
“不。”夏油直接拒绝,顺便把笔从五条手里拿回来,准备继续写报告。
“杰什么时候这么急的啊,听老说完话啊。”说着手机就被摆在视线和报告间,“想了半天,老准备拜托杰给她纹这个。”
夏油看清楚之后不自禁大声骂了一句,瞪着睛都从椅上起来,
“悟你他妈的,这他妈的是,你疯他妈的了吧,这真的会他妈的——”
“所以说纹完试试就上掉啊……”这是对方屋第一次直视自己,五条把手机收回去,歪着脑袋问,“所以杰会帮忙的,对吧?那东西能在现实里见到什么的……”
也太疯了。夏油想了半天,跌回椅上坐,了很一气,“……不是,悟,她能答应?”就是再的女人也——
“所以说啊,那家伙不是读不懂图案说明嘛!杰要是答应了咱俩就先‘串供’,老和她说的是——”
“有诈。”你躺在床上,右手手臂被一圈圈捆着,结结实实的绑在贴的写字台桌面上。艰难的单手用力,试图推开压着你来的家伙,你睛在两人脸上转来转去,“没那么简单吧?只是变得而已??杰,你和我说实话,狗五条我是信不过了。”
夏油弯腰去连电源,正避开你的视线,“就信悟一次吧,他也没那么欺负人。”
“是啦!!男女朋友间最起码得有基本的信任吧??”
“谁他妈和你男女朋友啊!”
夏油听着,总觉得有恍惚,索姿势没变对着墙上的座孔发了会呆。脑里很多事转来转去混不堪——
到底为什么会在他房间这事啊!雌堕。一会,这个女人,上会纹上雌堕的纹;
果然说白了就是不能放过自己的床而已吧!由自己亲手纹上的纹。将亲看着,一个女,变成只有在最疯狂的漫画里才会现的、实打实的、完全丧失自尊自我自主意识的便;
所以悟最后睛一眨不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了什么,没听错么,没听错应该,他让自己别手。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呢。”夏油嘀咕了一句,撑着膝盖站起,走回桌边,用针尖沾了墨。
电机声和同时响起,脑的是任务报告上那一滩笔墨迹。
被朋友转笔甩来的墨,沾的笔盖里都黑乎乎的。
肩膀硌的有难受。说不好是被刺穿割裂的觉更鲜明还是腻腻歪歪的咬痕更要命。以线条为主的图案导致落针连贯,顺畅的把表切割沁墨,并随着针笔缓缓冒一幻觉般的荧光。
盯着看了一会针的动作,你把脸扭回去。
法事是昨晚提前的。理论上讲一段时间你的会像个万用咒般,将一切纹在肤上有特定意义的符号作用来。个中原理可没敢告诉别人,你不确定开荤上瘾的混会拿你搞什么实验课题——提来的这个要求本就够古怪了。如果不是求饶了好久才答应以这个前提帮你消掉原有的纹,不然才不要冒这样天大的风险。
“很疼?”他问你。
你摇了摇,稍微抻上贴的更些,总觉得冷。对方倒是腾腾的,如果不是手被捆了一只,甚至想抱住取了。
“为什么现在上没字啊?什么想法都没有?不是吧,老在抱你诶?”五条手从你脖到小腹,了一把又折返回握住,睛瞪的大大的,“疾病痊愈?”
大概是最近太多了。想了半天还是侧着单手把人搂住,潜意识里大事不好的觉依然挥之不去,“话好多啊你。”
被搂回来,好像就该以这样贴着的形式存在。你不明所以的叹了气。对方在开前被抢白,
“多少照顾一观众的心吧。”夏油手重了。说不疼是假的,你意识抖了抖。
“已经很在意了好吧,明明都绑好了这不是还什么都没嘛!”他脸贴着压着房,向上望着冲你眨睛,“或者现在开始?”
这样抱着就好的。你把脸埋他怀里。夏油大概个了呕吐的表,两个小学便开始吵架。
说不清为什么,想逃跑的冲动在脑里打转,你冷不丁瑟缩了一,被亲吻着抱的更。距离太近视线失焦,你心慌成一团,忐忑不安的揣测到底是哪边的天罚要来了。真要死掉的话,此时此刻可能不失为一个相当令人满意的时间节。你想着,恨不得凑的更近。
“表严肃的像准备英勇就义一样,”五条分开距离,瘪着嘴,“对老有什么不满么你。”
你哪敢有。哪怕觉得命堪忧一秒就扑街了你也不敢有。心烦意讨好的话也说不,只能习惯的用解决问题。隔着衣服用蹭他,被捉着空着的手腕亲在手背,手叠手在房上,你叫了两声动了动腰,带着他的手往移——
“喂,又在糊老吗?想什么呢。担心?担心什么,你倒是说啊?”说着指就抵在你眉心,推了一,把你皱的眉理分开。
“明摆着在担心悟来吧。”夏油停针咳了两声。
“哦,平时来的时候杰可没有这样积极互动啊?”
——好像有明白过来这违和是从哪儿来的了。
认认真真的提前规划好了要,亲亲密密的一起洗好澡,老老实实的征求对方意见穿着对方喜的衣服,温温柔柔的抱在一起竟然没什么多余的心思,甚至被多见少怪的同学嫌弃——你了凉气慌的要死,虽然事后回想算得上是完全搞错了重,但还是没忍住为自己的不争气叹息。
好端端的哭了?疼的?
夏油刚收针想问,就被朋友先说了,嘴里的话只能在边绕一圈再咽回去,“嗯……还能继续?快好了。”说完听起来好像格外的冷酷无。他自己眉都皱起来了。
真把自己当纹师使唤了。他想着翻了翻睛。
世间至少有一半事是泾渭分明非黑即白有世俗共识的。比如能力大的人有责任有义务拯救保护弱小者,比如学生就应该在接受教育的阶段不负光认真努力,比如……上有纹的话会给他人留负面的第一印象。
夏油看了自己上那个小小的黑,转回视线看面前手臂侧夸张的图形。
准绳在哪,标准在哪,黑白之间模糊的灰地带远比自己想象中的更辽阔混。有一片像噪般翻的灰浪奔涌而来,转瞬就将把人完全吞没。他觉得自己正仰着脖垫着脚尖艰难的保持平衡维持呼,但构成自己的基石却正被冲刷溶解。
他边考虑怎么和自己和解边又纹了两线。针这次选了相对细一的,应该远不如上次疼,但被绑在桌上的手攥着握拳,甚至随着笔肢都在轻颤的抖。因为有个变量吧,和上次比起来。变量已经忍不住了,正对你上其手。夏油意识到自己在发呆了,并决定在灰的海里再泡一会。
刚开始只是在,有一两声漏来。他没忍住对比了第一次大开戒时的回忆,甚至咂了。曾经一度怀疑天天看着这辣睛伤风败俗的画面,这么折腾去,自己会不会了了的真被乌鸦嘴说中萎了——现在还能起成这样,算万幸了大概。
很香,什么味。像的,像绽放的味。好奇,但没听见更多声音,应该顾不上自己,所以索扭看。
在慢条斯理的一颗一颗解你前襟的扣,蹭着鼻尖耳鬓厮磨着,觉好奇怪——太奇怪了,这件事本,像在一条红黄替醒目庸俗的分界线边来去。
自己完全被无视了,甚至是托着侧脸歪着看都无所谓的程度。
是悟的衬衫吧,你穿太大了。绑在桌上的这只胳膊袖被整整齐齐卷的的,另一只刚褪掉,剥女人特有的白净的肘腕。腰拱起来刚要落回自己床上去就被搂着箍——悟现在这么会的?不可思议。被吻在上你轻颤个不停,搞不好刚刚也不是痛的,或者是痛的?夏油想起来,又补着纹了一笔,你确实抖的更厉害了。
又疼又,应该有意思的。他在想,该怎么纹慢一。真要命,不过是稍微有兴趣自学了一丁而已,到底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夏油想着,思考怎么才能在不错的基础上放慢动作。
已经憋不住了,懒得自我折磨直接看算了。大挡着,但想必是正摸在面,上的都小幅度的晃。你在自己床上扭来扭去的躲,咬着另一手的手指,手被握住拉开在脑袋侧发边,朋友贴着你耳朵边说“叫来我想听”。你叫的还没他说话声大,听起来像小动在哭——这两个人总不会现在才想起来顾及自己吧,是不是也太晚了——应该不是,因为面太响了。说起来,甚至已经习惯到听见就知正在什么的地步。这是黏糊糊的被玩的粘粘哒哒响吧,贴着又分开,啪唧啪唧的挤压搓——这不是现在超级会玩么。你缩了一,能看见指正去,声音更大了,带着淋淋啦啦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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