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4/8)

    夏油掏烟盒又上一支,吐了气,想了想还是开,“我无法理解。”

    “狗五条说了,是全国咒术化的问题吧。其实也没什么难懂的,毕竟——”

    夏油犹豫了一,还是打断你,“不是。”

    该问么,好像自己也没有问这个的立场,但疑惑和困扰是实打实的,因为这不相的事费神么,或者说应该费神么。

    “我……脑里总会忍不住的冒来‘我不认识你’的念。”他犹豫着措辞开

    ——这个女人很奇怪。每每都似乎知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个瞬间就会颠覆之前所有的认知。狂妄的说着奇怪的大理,一本正经规规矩矩的践行距离社,搞破廉耻的风事,又不不愿云淡风轻的拒绝。人自然有很多面,十四五的他可以理解,但十四五的人可以有这么多截然不同的格么?神分裂?

    读懂一个人对夏油没什么重要的,尤其是这样半年后这辈都不会再见第二面的人,所以理说也没什么好困扰的。但他忍不住的想,他想不明白,如果真的是不由己,他也希望能帮到对方——可能没这么简单,夏油却不想去。

    会是什么呢,无缘无故的善,普世德的善,或者——

    “可是我认识夏油杰,”你用奇怪的话打断他的思路,一如之前的那样,“我偷算过杰的八字,真对不起。廉贞破军嘛,都是破军你还真是一板一的要命呢。上午生的,没错吧?你学材料上没写确到小时的生辰。”

    夏油弹了弹烟灰,叹了气扭过,面对这前言不搭后语不知所云的对话已经有些承受能力了,“愿闻其详。”他说。

    “杰的话……给我3000円好了,三千够了。”你的极快,没熄灭就用指尖把烟嘣远,看起来非常俗,“算卦是这样的,三人我们不收钱,快死的、要死的和上就死的。杰还要一阵呢……对不起寿命也不看,刚才说的你就当没听见。富贵者重金,普通人量力而行,我们也算为减少社会格差付实际行动。所以就当知识付费啦,不给钱就听老祖宗的玄机,对你不好对我也不好,平衡不了的。速度,转账现金都行。”

    什么七八糟。一边想着一边摸钱夹递给你,夏油在心里骂自己。

    看你钞票还沾着嘴搓一搓的熟练样,他越发觉得自己就不该多嘴。关他事呢——突然就刻理解这一了。三千,还不如晚上自己去饮み放题。一起偷偷摸摸违法纪的酒搭不在换过来这么一个神——只觉得更想念家了。

    “确实收到了,谢!”你把钱折了一兜里,夹扔回去,“杰可以问了哦。一问一答不问不答,不看寿不问德,其他的随意。哦对了,‘我几岁暴富’这问题很蠢,可以答但我不建议杰问。”

    “这都是些什么啊……”夏油无奈的笑了笑,“是收了悟一房所以讹诈上瘾了么。”

    只见你脸沉了,嘟囔了一句“狗看不了”便糊过去,语速飞快,“总之要问什么就问好了,我准还是可以的。”

    夏油又递给你一支烟,半开玩笑说,“那请问神婆,我活到几岁才能暴富呢?”

    “虚岁二十七。”你没看他,借着他的手了烟。

    “不是说不让问?”夏油笑起来。二十七,随编这么准。

    你表看起来总是有古怪,又不好说到底怪在哪,话也云里雾里,“命是可以算的,也是可以在一定程度改变的,但普通人终究大框架。比如,也许十八岁的杰就能随随便便轻松赚五亿日币,那么通过一些方式是可以让你十五六就赚到七八亿的,但也就只是这样而已了。既定的轨迹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一定范围的合理变动是人力可以决定的。不过就像了招财天天躺着啃老,了桃闭门宅家,都不会有任何效果。这叫人为因素。”

    夏油不知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你却还在继续说,

    “但像我们这修行的人,可以通过自己的……嗯,怎么说呢,就算作‘咒力提升’好了,一定程度上领悟三千大千世界,非要说的话,可以达到某意义上的逆天改命,烛火观镜镜观烛火,无限为有限为用。当然了,有没有那个本来改变带来的代价就不好说了……

    “总之,我是死定了。”你说着,把第二支烟弹飞。

    好的,三千打飘了,还搭去一包烟。

    夏油靠着栏杆想,随问,“你的意思是,和悟……,你会死?”不是之前还说和自己也不好么?“不好”和“会死”之间确实“会死”的程度更轻呢。

    “能偷吃一是祖师爷不和我计较,让我吃饱了别惦记见好就收赶拉倒。现在搞成这样,不知是‘跨国执法’来的更快,还是你们本土的神仙收拾我更快。”夏油叹了气,没拦着,看你边恬不知耻用糟糕的姿势摸他兜找烟,边低着脑袋说,“上次和杰说过吧,气运互冲,万有度过犹不及,我现在典型的就是了不该的导致况失控,就等着遭报应了。”

    夏油把烟从上衣袋里掏来递给你,“上次还说我‘气运开低走’,所以不要和我呢。”

    ——说后悔了。听起来好像自己在抱怨似的。

    倒也没有一定要什么,无论是之前的对话还是这次的容,总让他觉不舒服。

    自己可从没说过“既然能和悟也和我啊”这话。他是有底线的,也从来不觉得这事自己该掺和去。但有些在意不是再正常不过了么?说什么“和谁就会沾谁的运”,就是开玩笑也不想因为这不通的话成为被拒绝的理由吧。上次说悟好的不得了完了可以买彩票,现在又说多了要死——

    夏油额角,决定了,离你越远越好,这个人脑有问题,走太近了一定也会跟着疯。最好也和五条说一声,听不听的去就不知了。

    “总之,”他打定主意,准备结束话题,有在这浪费的时间不如想想晚饭吃什么,“如果不想就和悟直说好了,他又不是恶霸……现在不是也没被……拴着了么。”在后悔说这个话题,自找不痛快。

    你鼻孔气“呵”了一声,猝不及防突然冲他掀开自己的裙,吓得夏油上扭背转。更糟糕了,不是都见过了么,稍微沉住气啊。他心里骂了一句。

    “杰你转过来,放心,什么都看不到。”听起来你气的够呛,“狗东西说这是帮我‘治病’呢。”

    看到裙面黑的贞锁时,夏油觉得自己已经够崩溃了。

    ——黑带五大绑对比鲜明的绷扣在小腹,金属扣锁闪着寒光矛盾的又利又钝,刚动动腰就和固定撞的咔嗒咔嗒阵阵脆响,这还不算,是用上咒力了么?防恐怖分炸军事基地也就不过是这手段了吧——

    所以等再听到你说“我得想个法把五条了报复回去”时,他为自己竟然还能更崩溃到震惊。

    “……这就不怕死了?”夏油想了半天该说什么。

    “反正已经横竖是死了,死床上好。”你放开裙摆整理了两把,烟。

    “……那祝你成功吧。”他说。

    你死不死不好说,但是夏油真的快烦死了。

    毕竟转走掉之前——只恨自己视力正常——正瞥见你上发光的字,

    【想骑乘杰时掐他脖窒息

    ——死不死啊你???

    刚刚结束毫无参与的第一次外勤任务,你的不满全挂在脸上。

    咒没念完就可以走了,来嘛的,观光见学的么。不让秀就算了,虽说本来也没有想表现一的心思,虽说本也是作为能混则混能躺着绝不坐着的级摸鱼好者——但这是不是也未免太瞧不起人了?!

    刚车就上车,车后座都还乎着。

    狗!你心里骂,自己复盘峙气。

    这挨千刀玩意,先是满肚欺负人,又趁着被老师抓去谈话世俗绑架你,跟着又这样那样……不能琢磨了,想起来就气得发抖。早知这个狗国的自然意志就好这,打死你也不碰这盘四百年独一份的黑暗料理。人要能有后,绝对在万恶之源当晚你就连夜扛着飞机跨海狗刨游泳退学逃跑回国了。什么和神争抢的珍馐呐,就这玩意尝个新鲜得了,现在跑路都跑不了,基本上算另一意义上的投资失败。

    憋不住了忍不了了,就目前这严重脱轨的状况,跪断忏他妈二十年也没用了。破罐破摔算拉倒——余光瞥了一,狗东西不知正啪塔啪塔手机鼓捣什么呢,你是一刻都不想忍了,天时地利人和,趁着今天一起任务没被锁着,说什么也得把这恶气了。

    想着,上的字就冒来。用压着藏着,希望别被上发现。

    装作睡着,你脑袋靠着车窗,一歪一歪的。坐在旁边的混看样是准备扶你靠到自己上来着,伸手之前你确定对方多看了后视镜两——再狂的学生也还是会顾及一开车的老师对吧,那就好办了

    ——今天这车门就他妈原地焊死,这车就他妈往城郊开,谁都他妈别想

    没忍住嘴角都翘起来,你倚在对方肩上,扭了两腰,动作自然的伸手往自己裙摸。上被注意到,觉靠着的都僵了。五条压低声音贴你耳朵边说,

    “喂,你嘛呢??”おい、…何やってるの、

    扭脸,仰着脖,你住对方耳垂用牙齿磨了两,“在哦。”やってるわぁ。说着另一手就奔他去了,果不其然被直接握住手腕,

    “犯瘾了也先忍着啊你。又疯了吧,前面能看到。”

    耳语声不比声带打颤的气音多少。你眯着偷看,刚刚咬过的耳廓连带着脖都开始泛红,变快的心声也顺着骨贴着共振传过来。

    明明这时候可的不得了。只要多看两那张脸,心就了什么都好说什么都原谅了。你无意识,半眯起,指腹拨了一会,伸了两指,在封闭行驶的车带起一阵过分响亮的声。

    “别闹了!!”呼都屏住了,偷偷看了一前排,对方咬着后槽牙吐字,听起来像恨不得把你嚼了。你笑嘻嘻的脑袋靠着了一段,装一副睡着不小心换姿势的样,脸贴在边,仰躺形拉着自己校服开襟全不必要的扯了一把,

    【想在车里悟】

    被愣怔的表逗笑了,

    “怎么,没听说过用行榨啊……那一会可别哭声呐。”你压着嗓说完冲他眨眨,转而抬音量,拖着调,语气刻意,像半睡半醒的喃呢,“五条同学,你在玩手机嘛……屏幕光太亮对睛不好哦。”

    无遮挡后纹作用的亮光在夜疾行的车存在。车的绒面革、车窗的防窥饰的包木、座椅的真层,瞬间都被行打上一层光,明明公事公办的通勤通工刹时变得活像溢着脂粉气的夜场所。

    “好像是很亮呢……”

    躺的位置看不见驾驶座的辅助监督,但老师这不明就里的搭话来的恰到好,应该是已经听见奇怪的动静在试探的问。你的角度,只能望着膝枕对象绷颌线、起伏的结和手背上用力暴起的

    “あぁっ、掌机游戏……故障。”五条语毕低,把拖的尾音留给你,不好说算不算面凶光。

    被看着,没忍住哼唧一声,自的稍快了。原先从没觉得自己手指竟然这么短。你抬起被握腕的手,仰着脖着卷自己两指,用贴着从指向上把嘴都翻些粉白的,用着指去勾着,整吞整。直到对方睛都直了才把刚刚搅和里的手来,沾着发白的脏他制服,抹在他嘴角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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