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3/8)

    常规的社辞令,还侧着脸颔首鞠躬,矛盾的匪夷所思。

    就这?没事了?没别的要说的?

    一整天的心理斗争都显得像笑话似的。

    但是这家伙表面上看着坦坦规规矩矩,脑里却正想着不得了的事啊

    ——那个图案,纹,描述的功效简直糟糕透——无论何时想到任何的念,都会清楚明白并无法遮盖的在肤上发光显示来。持有者会变成一块货真价实招摇过市的公告牌,大大方方和每一个见到的人分享自己每时每刻的幻想。

    所以客客气气的打招呼,表现正常到让人怀疑昨天晚上到底了没有的地步,心里却正不得被自己——

    光是想到都要疯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人啊??

    你侧错开他跑过去,还示意说着“就此失礼,那我继续了哦”——继续什么?跑步?把自己搞得一团责任都不负,还没事人一样的“继续”??

    一把拽住了胳膊——乎乎溜溜,手。五条想也不想,直接扯着你就往教学楼里拖。

    “五条同学?”装的好像不知会变成这样似的。你挣了两,跟着小跑几步,还在明知故问,“是有什么事啊?”

    “有,”快被气死。他低着脑袋,稍用了力气拽着你走,步迈的极大,都不回,

    “你。”

    随便了间空教室,踢开门把你甩屋里落锁。不确定刚才自己在想什么,明明可以拎回寝室吧。你支支吾吾着说什么听不清,只有上那行字亮的像要把衣服烧个,教室里都不用开灯。

    “喂,”意识扯了扯自己领,垂着看你靠着课桌一脸懵的傻样,“你自己说的吧,想被老在课桌上。”

    “啊?”

    “哈,戏了?”

    刚刚还在火大,想着昨天晚上来的是你,现在边盼着被自己边眨着幼鹿一样汪汪的睛装纯的也是你。这时反应过来,是想被“”啊,所以才装成这样。

    “演得真好……哦,还是课桌、黑板、地上都完一遍后再夸会比较好?”在面前站定,搂着腰把你抱上桌,黑制服鞋都被挣扎着蹬甩掉一只。

    “穿鞋跑步,”五条攥住裹着丝袜的脚踝拉了一把,你被拽躺在桌面上,撞一声不大的响,上半都仰倒垂在桌外,“又在啊……知要找你?让杰传的话?”

    “关杰什么事啊……这不还没买运动鞋么。”你撑着坐直,被重力掀上去的衣服又落来盖住腰,使劲并拢,“……你吓到我了,五条同学。”

    “哈?”勾着褪了镜片,视线越过墨镜边缘审视。你看起来活像个发火闹别扭的猫,,演得和真的似的——搞一有这么刺激?要他说的话,和昨晚比差得远吧……怎么也跟着叫“杰”了?什么时候关系变这么好的??

    他想着,攥着脚踝把往你上压,不顾你滋哇叫喊疼的动静,另一手指尖贴着透的短上去,隔着布料描了会的形状和被夹在里的褶。犹豫了片刻,指便从里,贴着沾着汗往阜上摸,

    愣了一,没忍住问声,“你呢?”

    刚刚你还理直气壮嚷嚷着“放手”,瞬间哑不说话了,只一个劲挣。

    没穿?连带拧摸了几把,看不满手的是汗还是,凑近闻了闻,还是判断不了——咸的,是汗。扭着躲闪不停溜溜的不住,不经让人联想起案板上蹦挣扎的鱼。抓着短把你拖回来,指里都浸

    动作幅度大你又不老实,脱扯的半个来。除了一截腰和腹,还有窄上绷着的两细线——哪会有人穿丁字跑步啊?!

    从看见到反应过来之前,本该去大脑里循环供氧的动脉血,早已全都一脑沸腾着往那冲去了。

    所以是不是又被路了?!

    这不就连着被算计两次了??

    又不想让你如愿又的难受腹沟都绷的疼,一不小心就想起来昨天七八糟的细节了——更糟糕了。这叫什么事啊!让人火大,想着就气。随手揪着线一样的扯,越勒越都绷里——不就想要这个么,又挠又踢又不使劲——还要演?不是随你心意了?来变着样的勾引自己,又得手了,正兴的要命吧?

    课桌再结实也不是躺人用的,被你挣扎动作带的吱吱响,金属桌在地板上磨刺耳的动静——有吵,所以是不招呼来几个观众不够过瘾?

    “闹够了没有!”

    你压着声音吼了一声,这次确实用力了,肩都被推晃了一,“昨天完就完了,够了,现在已经不需要了好么!明早我还有任务要,你放手,就当没发生过。”

    “当没发生过啊……”可能不小心喃喃声了。他边想边单手把人桎压在桌上,无视没完没了挣扎闪躲的小动作,指背贴着腰线往上

    ——要真是装来的,这演技,大概都能了吧;但要不是装的……

    那不就,更过分了?

    边说自己是“セックス専门”边拒绝,边想着那事边反抗,边使解数勾引边义正言辞的立牌坊

    ——完全是被这家伙耍的团团转啊……需要时火力全开浪的冒泡抱着一通嫖,不需要时连脑里正想着的秽念都能脸不红心不的赖账不认。

    别说没被“嫖”过,连敢这么“用”他的人都还没遇到过。

    到底谁给你的错觉,觉得自己是个能随意搓的对象?

    “那老需要呢?”五条问。掐着你两腕单手扣死,俯压过来,咬在痕迹未消的侧颈,听你吃痛的

    衣服都没脱,把横扯到一边就整来,的人都在桌上挫去半个腰

    手挣不开,一条被对折压着贴在自己上,痛的像即将绷断,脑袋倒悬挂在桌边视野颠倒快被晃吐了,梗着脖立起上,差被撞去。

    “这不是里面超么?”

    啊!你边躲边骂。

    前戏几乎没本没准备好,那玩意能全来都怪里还有昨晚残。被撑开压展的个不停,横生莫名的饱腹,像胃都被上填满了。

    明早还要第一次外勤,本想活动一睡的,天知怎么就被这活祖宗逮了——难刚破闺大少爷不该继续羞羞答答的躲你个把月?上午还慌不择路晚上就满狼虎之词发一样着人往死里,事态超预料发展严重脱轨,连你都傻了。

    正被颈外缘,痛的像小腹挨了一拳,你憋不住张嘴就骂,“五条你他妈发什么疯呢!”

    刚便不敢再说话了。

    因为正对上视线,吓得没忍住打了个寒颤。对方神里有狠劲儿——明明是双绝的蓝睛,此时却被镀了层诡异的红。人是会预到危险而瑟缩的。你无意识噤声,不知为什么牙齿都磕碰着,颌都开始抖。

    大抵是见不再扭,他松手直起,活动了一腕关节,摘了墨镜扔课桌屉里,以一陌生老练的姿态向睨视。

    “不是你想要的么?”说着,边控制着力,边慢条斯理从摆推着卷你的上衣,直你嘴里。空来的指贴着肤,慢悠悠的描着上被颠的一抖一抖一颤一颤正发光的字,“景扮演啊……怎么,原来是更喜玩法?”

    说完咧嘴笑了,虎牙都来,像闪着寒光的刀俎锋刃。

    装糊涂?都玩命反抗了,怎么会看不你是真不想

    分明是于某不明恶意,要把人退维谷百莫辩的境地。

    ——正常人是会有想法的。成年男据说每七秒会有一次,思期的瘾病患也不逞多让。但这并不代表每个糟糕的念都需要被立刻满足,你也不希望每个转瞬即逝的幻想都被乐善好施的男菩萨一一实现。

    肚饿和吃宵夜完全是两个概念,这家伙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故意的?哪惹到他了?昨天晚上还没够?

    ——哪里是“昨晚”,今天早晨!

    天亮时你都爬床躲着跑了还不是被掐着腰拽回去第四次。最后一哭都没泪哭叫都没劲叫,想快对方,结果都被用到麻,不听使唤发不力。床上枕掉的掉皱的皱,活像刚从局里十年有期刑满释放来的老胚带着三个妇连三个月搞来的杰作。

    当时心里还没叹完男校生的钻石不能随便招惹,就睡过去了,被拉着扯着掐着脸醒说是要听响,半条命都被没了。

    不是为了脸上挂的住,谁他妈能扛着腰酸疼爬起来神去上课——有人能,这个狗人不仅能完跑路还能窗。

    本是担心明天任务时状态太差丢人丢国门才咬牙决定临阵磨枪运动一。脖锁骨肩膀衣服贴着都疼,也还没消,走走停停跑都满是汗——然后就被抓了——只怕再被同等规格爆炒一波后,别说任务,搞不好接来一礼拜都合不拢。

    呜呜咽咽的试着说话,满嘴怪味。衣被掀着卷着,汗黏在肤上,稍有些风动便冷的立起一层汗,整个人都在抖。

    “冷?”边问你边用手掌熨贴抚摸起战栗的肤,“全怪你要在教室啊……帮你?”

    ——昨天晚上涨红着脸说句“死你”都像要了这家伙命,今天瞬间大变样了,还他妈能是副人格觉醒啊。你吃痛的叫一声,刚想用膝盖给他一,余光正瞥见对方耳廓红的滴血像要烧起来,瞬间就又没脾气。

    刚才明明疼的发慌,可惜就这一里便抖着无可救药的挤不少自救,没那么难熬了,不至于相互折磨。你哼哼唧唧的讨好,一定程度的示弱。

    ——搞不懂为什么似乎更生气了。

    是针对你的妥协还是不满变乎的?怎么想都理解不了。但动作里气急败坏的意味更,翘尖的像帝王蝎的毒尾,不怀好意的撞在穹腔凹,只觉得每次时被压力勾着一串脏要被连带着扯去,心都被拽着向移了半寸。和疼痛混杂,你意味不明的嘶嚎堵都堵不住,连自己都听不去——明明知哪儿吧?昨晚还没就记住了,这又装什么无知男呢。东国脏话也就那么几个破词,你嘴堵着发音糊的骂骂咧咧,着胳膊推阻了几,便被掐住脖着,咳嗽都不上气,衣料汗味都钻里。

    “あぁあっ、可哀想だけど。”五条分开距离歪着脑袋笑,除去视网上那层红光,神看起来都温温柔柔的,“要不是的这么,差就相信你不想要了呢。”

    故意欺负人。的地方也刁钻也发酸,可能来了。没办法了,你边糊的求饶边缩着躲。

    “别扭。”撑着反手腹,像要把你钉死在桌上,“样还真多啊……你那课本教的?还教什么了?”

    了一甚至暂停,把嘴里衣服都拽来等你回答。

    回答什么?这想让你说什么?说你学硕博连读学富五车本领能一平天??说啊??

    “你是不是有什么——”看又要被堵嘴,你急的着声哀求起来,“五条同学!!……五条同学你想抱就抱吧……但是能不能力气稍微小一……好不好?前戏不够里面会疼的……”想起刚刚的糟糕验,光说着都觉得要哭了,“温柔一,就一,求你了……”

    “哦——,”拖着音应了一声,还没等你松气便变本加厉的,并在你痛叫声前又把衣服回去了。

    “可是哪有温柔的啊。”他说。

    啜泣被堵住糊不清,后腰后背被硌的生疼,还没恢复状态的被过度使用生烈,像被放在火苗外焰上炙烤,脑的涌也追不上的速度。撑不住上,脑袋都垂去,带着一晃一晃的倒挂在桌外檐,泪都甩着落在教室地上。

    “真的假的,都哭了啊……”掐着后颈帮你稳住脑袋,乎乎的,不知了更多的泪还是被唾。你别过脸,顺势到耳廓钻耳蜗,半个都酥难熬。

    “省着力气比较好,老一会还得在黑板边和教室地上你呢。”

    扔在屉里的墨镜被晃的咔啦咔啦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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