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好】九(2/8)
伏黑确定不需要他俩过去后才耸耸肩,用动作向虎杖表示“女生们是这样认为的”。
“那个不是‘正常人’。”伏黑说。
“反正五条老师也不在意别人会听到,我站在这里等也没什么关系吧。”你声音不大不小,梗起脖冲着门说,“装睡是没用的,我知您今晚住在专的!”
话题中心张本人被完全无视,被当面疯狂讨论英勇事迹十五分钟。你嘴角了补充说其实还在他背后粘过纸条,那个人当天是黏了满背“最人渣”的标签贴,晃着和上层谈话去的。
钉崎扶着畳矮着腰猛冲去洗手间都没能站直,不好说是因为酒劲上来了还是因模仿他人说话把自己恶心到了。
“更奇怪了吧臭小鬼!!!”门后的人嚷嚷声,听起来像在椅上喊的,“失眠就失眠,别把老师当保育员啊!!”
所谓的ラブラブデート后开始的,不遗余力的揶揄,无止无休的取笑。
“……才不会——!!”迟滞两秒后门拖着调应完,连珠炮般反击回来,“野蔷薇不会因为遇到几个小咒灵没搞定就哭哭唧唧往老师房里钻吧。自我反省一,嗯?混球臭小鬼,明明是你自己雑鱼,就不要把事都推到已经辛苦到不行的老师上来了啊!”
“老师不能继续把我关在外边了啊!”你冲着门里的人喊。
“她是没反驳,不过反击了。”伏黑半途把袋截胡,扣最后两听酒饮料,抛了包心给你,“之前家小的实验动名札不是全被换了么。”
怕就怕急转直。
二十五天又十七个小时。你挖空心思死乞白赖没事找事满专晃悠,成天到晚对负责教师行围追堵截,其名曰“请教问题”。
“欸??全是后辈一个人搞来的吗……还……真能啊!!是……是在说反话对吧,有不确定……”虎杖在“不可思议,你竟然不知”“开什么玩笑虎杖你不是理男女关系超有一手吗”的质询背景音,着把自己手里的饮料递给你,低眉顺像在给893大敬酒。
“……‘持续好久’你都没观察过这孩的表吗,明显不是那么回事好不好!”钉崎搂住你肩翻个白,开始掰着手指数,“教室走廊、术训练、任务对接,只要同框,人渣教师就会没完没了‘哎呀这不是我的小女朋友嘛’‘小女朋友你要什么去呀’‘任务要加油哦小女朋友’——稍等有——”
“……哈,牌上瘾了是吧臭小鬼。那你呗,六块牌怎么样,正好够搭个简易房啦,要不要人家给你提供材料呀。火柴就算啦,玩火小孩可是会床的哦?”屋里隐约有些杂的声响,怕不是真在翻箱倒柜,“顺便一提,五条老师呢,是完全不吃德绑架那一的诶。而且现在大家也都知了嘛,你再大声一喊全校围观都ok,并不在意!劝你别白费力气啦,不然明天上课又打盹还得再敲你脑袋……纸板没有但是有包装盒,现在给你递去?”
如果非常不幸,此刻恰逢有路人突然现,那简直变脸比翻书还快。你还懵着,就会被一把薅过去搂住当,“哎呀人家的小女朋友好粘人诶,这次又怎么了呀?哦——,原来是想我啊”只顾扯着嗓门嗷嗷。分明攥着肩膀隔着制服,还要防火防盗防痴女般开着术式。
以次日一同返回专为,止于你兀自鞠躬离开,不是“几天”,是二十五天又十七个小时。
“不是全校都围观了么。家小最后一刀切完,白鼠一蹬,脑袋飞去了。”伏黑看了时间,示意你们真的该回自己房间去了,不然一会很可能要被找上门,“这小鬼在一般教养作业里也写的很清楚吧,‘ゴジョウとは右にるものいないカバ’。”
“‘五条老师您老人家最近心好么’、‘gtg时代的狂咒术的王’和——”伏黑复述时面无表,钉崎在洗手间里喊着接上后半句,“和‘祝敬的五条老师生不老’。”
“辅助监督用的蝇不也都被挂了牌么,写着‘五条老师,战无不胜,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大概是为了力行确保束缚执行。但亲历几次,只令人不禁怀疑你俩之中必有一个神分裂。
所以改为每日白天明着打击报复,每晚夜里敲锣打鼓堵门。
“说起来,那只‘五条老师您老人家最近心好么’最后死的还惨。”钉崎摆摆手说只是模仿秀的有反胃,完全没醉所以没吐,重新坐回你旁边。
二十五天又十七个小时,挨千刀的称谓像黏在那张嘴上了。简直不得给全天每一个无关要的路人都表演一遍,觉那个人像恨不得遭天谴死都要拖你一起挨雷劈。
柚木甲板被偷天换日成了白胡桃,一经发现便极可能满盘皆输。
“如果是钉崎前辈要屋,您肯定早开门了吧!”你沉默一会死盯着前闭的门,决定拉别人,“老师到底在担心些什么啊!!”
“那是在您家里!!专的话,老师是希望我睡走廊么,还有没有同心啊!我胜负着是穿着玩的吗!!”你发脾气的样,“我可是真会睡在您房门的!还会个牌挂脖上,写‘惨遭无良人渣男友抛弃风餐宿’。明早老师门时,就请无的践踏我冻僵的尸和满地火柴梗吧!”
但这还不是最要命的,起码表面文章着脚的反抗还能支棱回去。两人独时就无能为力了——不是私更过火,而是本不搭理你。
好不容易一对一逮着了,结果还没来得及开,男人就摆着手装都装的不走心嘟囔着“没正事吧你没正事对吧啊真不巧正有任务呢伊地知找我哦回再说”跐溜一瞬间便窜去五米远。五光年,像鞋底抹了油,像多了,像足纲动不溜手。跑路快到你连白都摸不着,残影都留不。
你使劲眨,两手举起玩熊,说“看!枕”,随即门又在脸前被砰的一声甩上。
“欸!!但是难不正因为喜才昭告天到说吗??要是我就一定会告诉所有人啊……”虎杖瞪着睛转向你,意在求证,“虽然后来就不念叨了,不过也……持续了好久吧。”
“你自己不是靠着门板睡的很好嘛!!”门里的人冲你喊。
“明明是您张嘴闭嘴‘女友’‘女友’叫个不停的打趣我在前好不好。您有本事嗨,倒是有本事开门啊!太尴尬了,是为了东京塔的事在惩罚我么,”你把门叩的震响,“非要这么说的话,那男女朋友晚上睡在一起关起门——”
退避三舍,见人就跑,转着圈的躲着你逃难。
“可是后辈也没反驳啊……”虎杖随手把零袋拎到几人中间。
闭的房门被猛一把拉开,男人睨视来。一时说不好是他脸更黑,还是没开灯的室更黑。
刚开始会害羞,随即便尴尬,最后纯粹被这样翻来覆去臊到实在受不了了。
没有回应,屋里甚至灯都没开,脸贴地上扒在门看都黑漆漆一片。你站起绷住表,一边敲门一边补充,“还超贴的自备枕了呢,快夸我。”
“当然记得,”钉崎比了个男人术式的手势,“不过那故意放任的行为不作数啊。”
虚假的教师成年人,稳重克制令人心怒放小鹿撞;真实的二十八岁,“这雑鱼都打不过?真的假的……怎么办,好不想承认你是我教来的诶‘小女朋友’,总觉有丢脸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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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敢接话。
所谓的两博弈亲密关系,总有些忒修斯之舟的意味。在不断的更改不痕迹的替换,似是而非的定义往往可以适用于面目全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