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上】一二(1/8)
“老师——!!”你急急刹住狂奔的步伐,因动势所趋都险些倒。嚎叫着一脚踢开门伴着震响,“您要和我结婚??真的假的!!”
“假的。”站在讲台后的夏油扭,笑着冲你说。
你咽了伸手摸门把,说不好意思走错教室了。
“没走错。”夏油笑的睛都眯起来,“一共就三个学生还想旷课?来坐,迟到十分钟。”
讪笑着贴着墙你往教室里蹭。可能是被嫌动作太慢,即刻便冒两只咒灵拎着你扔到自己座位上,反应过来时椅都被推近课桌,人都被迫抬正襟危坐。
“刚刚我们在复习历史上的三大怨灵,分析他们的咒力组成与假想应对方式。”夏油说,“你错过了想必是因为掌握的很好,所以现在站起来背一遍吧五条。”
你在沙发上躺着蹬,说到气急上都弹坐起来,“因为没背来,夏油老师罚我举着虹龙在班门蹲了一整个上午啊!!”
“ヘェー、マジ?”男人瞥你一指间用力,不知正着哪,无视你嚷嚷的瞬间痛叫,“也罚太轻了吧。你本举不动,肯定没两分钟就偷溜走翘课跑了……看来是该找杰聊一,ゆとり教育行不通呐。”
“要命啦,padfoot和snivels狼狈为啦。”你翻了翻睛小声说,“不要,还是更舒服一。小那里,又胀又僵超级痛的……对对对,您手轻一,要类似老师平时‘摸摸’的那——”
闻言对方扯着你脚踝把人拽到躺倒,狠掐一把。
“确实过分。”伏黑瘪瘪嘴叹了气,扫了周围,像用实际行动抱怨为什么辅助监督的车还没到位。逃离无望迫不得已,只好继续对话尝试补充,“津纪当年也没被放过,还不是一样在对练里被打的满地躺。”
“看来‘收养女儿’和‘自己女人’还是有区别,”钉崎拍了拍伏黑肩膀笑容明媚的刀,“心态崩了啊,后妈比自己都小。说起来,伏黑哥以后得喊后辈‘妈’么?”
“闭嘴……”看起来快犯心脏病了,伏黑连着叹了好几次气才像勉完心理建设,“总之你自己加把劲,拜托老师们私指导什么的,应该不会被拒绝。任务,走了钉崎。”
说完便揪着自己制服衣领遮脸快步往门走。钉崎说车还没来呢,伏黑都不回说去外边等。
“那家伙正在努力逃避现实呢。”钉崎看着冲去的背影向你解释,“不过真得想想办法啊小鬼,怎么想你以后日都不会好过。在专还安全一,毕业了怎么办?总不能指望那个人渣……算了我也接受的很混,等等!!”
你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钉崎追着跑去的影发了一会呆。不能细想,稍琢磨便觉得即便是自己,接受起来还是颇有难度。
“无法接受。”
你说着一骨碌翻,骑在男人上人对视,“怎么想都不合理。您说实话好不好,是不是突然遇到真才此策拿我虚晃一枪引火力?”
“あぁあ、报应呐。”对方的吐了气来,躺着抓了两把脑袋没急着把你拎到一边去,“老吃草的代价这就来了诶,还以为要等到七老八十才会显来。”
年差太大会不行是吧。你伏侧枕在男人,懒得胡搅蛮缠没忍住也跟着叹了气,小声说,“甚至前辈们也都觉得我被‘惯坏了’……”
“可不就是?”边说边像自暴自弃似的抚在你脑袋上,“杰说你今天又瞎捣呐。”
“午对练没控制好,一不小心把他新收的咒灵祓了。”你代的避重就轻。
男人动作没停,反问听起来不像求证,“‘一不小心’呢。”
没接茬,你投机取巧般在他上蹭。
抚摸的动作转为轻拍两,类似于走样的惩罚,“这样可不行吧小家伙,他人是来学习的,怎么就你一副跑来度假的样嘛。前后反差太大了,现在每天完全是随着胡来呐……”
本来是要嘴辩解两句,但心猿意并自知理亏,你没敢吭声。
“明天起,你,加练。”因此自说自话替你了决断。
你眨眨说要么就从今晚开始吧。
“老师。”你小声打招呼。
举着平板,夏油应没看你。听声音,应是正在复盘你之前的实战片段,想必是为了更好的针对指导。
没暂停,皱着眉还在看视频,“过于依靠自术式效果反而忽略了术的重要,已经有很多咒术师因此吃过大亏了。尤其是近战,没有形成系统化的肌反应瞬间应对,晚一秒就意味着遭受重创。比如现……你在什么?”
大概本意是想给你看正播放的示例以便说明,这才刚扭。
另一侧护膝还没拽来。你单蹦着一一靠近,脸上挂不住,不得不解释说,“防……被穿了很多。我先脱掉,不然没办法活动。”
夏油放平板着眉心挤了挤,像生压把人捶扁的火气三两步走过来,弯腰蹲作势帮忙。手刚举起来便立刻扭怒喝,“差不多得了!最起码教学方面能不能严肃一!!”
被吓了一。你扯拽着绑带一坐在地上,一仰脖,视线正撞上门边冒来的半个脑袋。
理当解释说明,被裹成球一样委实路都走不了,才偷偷摸摸想拆掉护的。但因两位成熟可靠的教师正吵闹到看要打起来,所以你说不说都不重要。
你一声不吭装一副认真学习的样,把都埋书里。无论会不会又欺负人般把这笔账算到自己上,尽可能降低存在总没坏。
直听见背后冷不丁冒来一句,“这样去可不行呐……”
“我以为您是相当理分得清轻重的类型呢。”你没憋住,小声回应。
随即男人起坐到旁边,手肘撑着桌面托着颌歪着看你。嘴角瘪着,脸捉摸不透。
“我也以为呢。”对方瘪瘪嘴。
选择一会措辞,你忖度着开,“好像现在被所有人默认不我也可以,当然全怪我自己……反正这一个月有不成样……已经在反思了!!”
对方姿态没变。倚靠桌沿的动作把脸上挤一圈鼓的,嘴也跟着嘟起来,像默不作声的等你继续。
“因为……三年组的前辈们都知,夏油老师也……所以……反正不就……而且一回来校就和您谈话了,更……”你垂着脑袋半句半句往外吐,最后稀里糊涂胡总结,“总之是我不好,给您添这么多麻烦真对不起!!和老师没关系的,怪我自己得——”
话说到一半嘴里被了东西。条件反嚼了两,尝起来像沾了榛酱的饼条。狐疑的抬望回去,男人还是方才的样侧而坐,没什么表,或许在想什么或许什么都没想。手里着刚摸来的零。
犹豫半秒,你把嘴里东西咽去,说“是我得意忘形——”
一张嘴,着脚的反抗还能支棱回去。两人独时就无能为力了——不是私更过火,而是本不搭理你。
退避三舍,见人就跑,转着圈的躲着你逃难。
“反正五条老师也不在意别人会听到,我站在这里等也没什么关系吧。”你声音不大不小,梗起脖冲着门说,“装睡是没用的,我知您今晚住在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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