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想知dao真相(3/5)

    如此疯到连黑鸣都有些意见了。他倒是不讨厌酒味,但,于对魂一事的安全考虑,你这两日都不准碰酒。

    你照是照,但实则不以为然。

    你知自己的底线,轻易不会格,所以从没因酒误事,断片亦然。

    好吧,一次,就断片过一次。

    那次你估摸着差不多到极限了,本要场,却无意中发现师兄站在人群里。

    估计刚睡醒不久,他脸上还压着淡淡地红痕。

    如果不是他偏偏往你这边看,你一定不会格,更不会一好胜心,心甘愿地踏未知。

    你醒来时,半龙化,安然窝在自己平日休憩的小空间里。除去输了的一木盒的战利品,你服饰完好,饰品齐全,全都规规整整地叠好,放在脚边,甚至连你的发都相当柔顺,一没打结。

    你没起任何疑心,但为以防万一,你去问了与你切磋的黎师

    据她所说,是祁于带你回去的。

    不过你醒来时师兄就已经不在宗门里,再者,你忙着新老婆,也没把这件事太放在心上,只是在师兄主动同你搭话的那日,问了一嘴。

    “我有没有什么不好的事?”

    师兄摇摇,语气淡然,“没有。”

    但他的记忆本就不是这样的。

    大醉的你本不知收敛,报复心大起,故意把人往地上摔不止,还化成龙形,把他抓在怀里咬耳朵。

    难怪师兄不信任你……

    他敢吗?

    显然,答案是否定的。

    你移开目光,转而注视虚空中的一,不愿再细看自己那副愚蠢自得的丑陋模样。

    然而,乎你所料,其中传来的心声无惧无怒。它无关耻辱,也无关如何脱,而是堪称离奇的“他的手好……”,以及“龙,喜从人的开始吃吗?”

    那为什么?

    你手心得全是腻腻的汗。

    记忆中的你很没鬼用,压着人亲了一小会,就不敌醉意,歪昏睡过去。

    师兄废了半天劲,才从你来,但他没趁机收拾你,甚至还好心腾手,替你整理好衣和散落一地的珠饰。

    这真不是你喝醉后的幻想吗?

    错愕之后,难以言说的惊惧压得你心一沉。

    你错了吗?

    一个记忆位于源中心,连天海,大异常。为看清全局,你化龙海,尽量朝海游。

    愈向游,意愈消,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也许所谓源非是其潜意识对某些记忆的关照,而是,是这个记忆本

    相较其它只有几个画面的记忆,这个记忆简直漫的可怖,它无对话,也没有任何心声,只有静默闪动着的零碎画面。

    你执刀时,转扇时,饮酒时,贪凉时,以及熟睡时……

    所有画面都是你。

    在你目光所未及的一角,师兄曾沉默地注视着你。

    你错了。

    四周泛着咸腥味的海犹如一瞬失,突生寒意,冷得你大脑迟钝,心生退却之意。

    再一个记忆是他主动向你搭话,约你去人界赏月过节的画面。

    他带你去游览人界的烟火与灯船。

    他夺过你手里的酒杯,不让你再喝酒。

    “师兄,不用担心,我酒量很好的。”你看到自己笑的漾的猪脸。

    “我不喜酒味。”祁于把酒倒河里,也回你一个轻笑。

    你不明白……

    “师弟,可以给我吗?”他说。

    你已显,尾明明都已经急地缠到他腰上,却仍要故作矜持地问他,“你想要什么。”

    “……你的。”

    你呼气,从里冒来,听他的心声,小小声且十分模糊的一句“真的是这个吗?”

    你皱皱眉,凑得更加近。

    “是不是想永远和我在一起。”

    “是。”

    还有他的心声,“猜对了。”

    猜什么?

    你猛地扎回里,也不回地游到碎冰聚集的地方,好一阵翻找后,你果然在一块不太起的碎冰中,看到了与之有关的记忆。

    他和一个同样与他有几分相似的断臂青年在一颗谈。

    被一条锁链困在树面的断臂青年用仅剩的一只手,亲昵地揽着他:“我们小鱼终于愿意来见二哥了吗?”

    祁于冷着脸,不接他的话,而是自顾自地问,“我有喜的……人了,怎么比较好?”

    “啊——?”青年猛地弹起,又因脖上的锁链,被扯回地上。

    “其实是龙。”他的心声再次钻你耳朵里。

    青年抓着祁于说了一堆有的没的,然后在被问及暗示完心意之后,还要什么时,这个家伙直接脸一红,吞吞吐吐地说:“还能嘛,当然是……嘛!好啦,别再问了,聊别的,别的……”

    你不敢再看,而是往源中心逃窜。

    不是什么也觉不到吗?

    不是才刚修复一吗?

    不是,没法人吗?

    不是,在说谎吗?

    你径直游向另一端,目光扫向那个如今因外层结冰而半沉于的大冰块,它正随缓慢飘向碎冰区。

    “你还敢再找上门?这里可不是人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现在画面上的黑鸣神相当不屑。

    “有关路名秋。”他的刀鞘沉沉落地,而后刀光一闪,锋芒直指黑鸣,“死,或者……”

    “你现在愿意退了?”

    “……”刀尖前挪一寸,轻轻抵在黑鸣脖颈,“你选什么?”

    “呵,”他嗤笑一声,“我自然选他。”

    画面一闪,一团绒从林木中急窜而,一脸懵地被师兄踩住尾,困在原地,随后,一个言灵咒抛去,青猫族立刻被他了来意。

    “我会帮你,”师兄的刀鞘轻击炸的绒球,“安静。”

    他拎着猫折返回黑鸣的居所,代了来意。

    “噢,现在反悔了,想要解药了吗?”黑鸣支起,笑眯眯地问。

    “……把药给我。”

    “别总威胁医者,不过,你的左耳很漂亮,”黑鸣绕过刀锋,缓步走近,说:“用它作为换,如何?”

    “好。”

    “那……别轻易死掉,知吗?”黑鸣的脸凑得极近,你甚至能看到他嘴里跃跃试的尖牙。

    再后面的记忆单独飘在这片海域的最,远离源,所以如同刚来时见到的冰块一样,大且层层冰封。

    其中的景象模糊不清。

    依稀可见的是,不断落的针尖,随刀飞溅的血,以及耳垂上摇晃不止的暗红耳坠。

    “要忍耐。”

    他手心攥着药,目光频频望向黑暗的另一端

    “还没来,为什么还没来?”

    记忆戛然而止。

    还有,应该还有的,你四望,突然注意到海,也就是魂境的尽,极寒的边缘同样凝结着不见底的厚厚冰层。

    你把睛抵在冰面之上,试图看清里面的记忆,然而,什么都看不见,你一向引以为傲的视力,在此时一用也没。

    你无可奈何,只能伏在冰层上耐心聆听。

    在一阵令人窒息的寂静后,你听到了藏在冰层之,几乎轻微不可闻的啜泣与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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