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尚未洒落的眼泪在小湖泊等候吗(4/5)

    在车上睡了一觉,醒来已经快午了,就快到了。了客车后,我拖着行李背着书包来到了这座我将要生活四年的新城市。

    看着陌生的环境和人群,我的心里没有一丝波澜。不同于其他同学对大学的憧憬和向往,我只觉得这是我在人类社会的一个任务,这一切的最终目的就是为将来找到工作赚钱铺垫,其实赚钱也不是我想要的,只不过这是和我哥厮守的必要条件。

    有时候我真的羡慕动社会的,他们生来就能和兄弟妹在一起整天玩耍,不用在意所有人的心,不用上学,不用心钱不够,看谁不直接不过死了就死了,简单得多。

    我打车去了学校,经历了一系列冗繁琐的手续终于躺在了宿舍的床上,在这个城市立了脚,获得了漂浮在某座建筑的空里的权力,完成了合法的份变更。

    晚上室友去吃饭了邀请我一起去我婉拒了,说还不太饿,其实我饿的但我只想吃我哥的饭。

    估计着时间他差不多闲来了我就迫不及待地发起了视频,没等几秒季川就接通了。

    看着屏幕上熟悉的脸,积累了一天的疲惫和孤单呼地一涌上来了,搞得我鼻一酸说不话来。

    季川倒是急切的开,说:“我一直等你打视频呢,寻思你在忙或者吃饭就没给你打,你晚上吃了吗,室友们人怎么样?”

    我在镜外平复了绪,然后没事人似的简单代了几句不想让他担心。说完这些好像就没什么话说了,隔着手机季川的脸变得那么有距离,他好像洗过澡了,躺在床上后靠着那个因为太没人用的着灰的枕,手里还掐着烟。

    季川看我不说话笑起来说:“累了吧,要不你先去睡觉吧,明天还得上课呢。”看着他来的牙齿,这一刻想回到他边的冲动达到了峰。想埋在他的颈窝闻闻他上清新的香皂味,想抱着他亲吻他的脸,想跟他撒说我不想离开他。

    但是不行,我已经大了,不能让我哥觉得我是个弱恋家的小孩,这样他就更不会喜我了。

    我故作的说:“嗯,那明天再给你打视频,哥拜拜。”季川挥挥手然后屏幕上的通话戛然而止,突然的像是一闪电。

    晚上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我只觉得哪哪儿都不对劲。周围睡着三个不认识的人,门不断被开关的声音、不远间断淅淅沥沥的声音、楼隐约的说话声还有上那个老旧风扇好像上吊死了的人的颅不堪重负的嘎吱声都钻了我的脑里。

    我再一次确认了我对这里的任何东西都没有好的事实。

    奇怪的是我以为我会失眠,没想到我盯着转动的扇叶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还了个混无比的梦。当早上醒来的时候,我隐约记得那是个噩梦,但怎么也回忆不起来了像是抓不住的蛇尾

    军训了一个月后正式学习生活了。我发现学校里的生活和我预想的一也不一样。从小到大,我都是我们那里的天才,就连季建军正常的时候也会和别人嘘我成路上的各光荣事迹。

    有个真相是,当你有一个足够突时,你绝对不会不知,因为你边的每个人都在不厌其烦的重复告诉你这个事实。而时间久了甚至都不会很久你就会对诸如此类的夸奖免疫,从刚开始真心实意的兴到后来觉得乏味,捧场的迎合。

    在我数不胜数的烦恼中,唯一没有的可能就是学习。我也没有刻意的努力或者钻研过,那些东西就是自然而然的在我的脑里储存着就好像我要的只是的打开关着的屉。所以我从来都理解不了汪凯跟我抱怨什么课程太难了的话。

    老师说有些人天生就会学习,我同意他的话,就像有些人生来就是杀手有些人生来就是被害者一样理所当然。

    但是在大学,我发现我边全都是这人,我唯一的通行证在这里只是大家的置。我们学院甚至还有个总分的足以去全国前几名的院校却只是因为想要来这所学校才报考的人。

    而我惊讶的发现我居然对此接受良好,如此顺的认可了我的平凡。对我的课程也只是到每节课都去,课有时间的时候就复习一,全然没有中的刻苦劲了。有时我甚至好奇那时候到底怎么来的。

    我想大概是因为季川对我的要求只到考上大学,而我就像决执行命令的士兵,在失去了新的指令之后就呆滞地失去了前的方向。

    你问我自己的目标,不好意思好像我暂时还说不来。想赶和季川谈恋算吗?

    总之,空虚的过了一周我发现在这个不能见到季川的世界里,我就像上浮萍一样逐飘零,每天无所事事,像是全无骨骼的失重的魂灵。

    我觉得这样去不行,我得找让自己忙起来,累了就没时间想这想那了。于是我找了两份兼职,一个是在茶店打工一个是给中生当家教。

    果然有了整时整的时间安排,我的生活瞬间变了个样。每天晚上课后就去人拥挤的店里工,什么都不想的敲击着柠檬摇晃着冰块的时候是我一天里心最宁静的时光。

    当我了班,带着因时间站立而酸痛麻木的双走在迷一样的地铁站的时候,我就会想起我哥。只有自己也辛苦的时候我心里的才能减轻一

    我不愿意抛他独自悠哉地在这过着清闲的生活,那样会让我觉得更加罪恶。

    列车在冷的地呼啸而过,看着车窗玻璃上模糊的影,我觉得自己好像一条鲨鱼。由于密度大于,鲨鱼不能停止游动。如果静止就会被边的大海淹死,只有在死亡的前它才终于可以停

    “有的鲨鱼会通过撞击海来获得氧气,避免沉海底。”我哥抱着小小的拿着百科全书的我读

    “那我不要变成鲨鱼,一直游好累啊。”我撅着嘴说。

    季川摸摸我的说,“没事,到时候哥就变成鲸鱼,驮着你游。”我抬看着他的睛觉得那样也好。

    我把挣的钱攒来,有的当作生活费,有一分留着想给我哥换个真的戒指,不过后来想想还是想给他买别的实用的。哎,一个人就是什么都想给他买。

    过了好几天,季川都没有给我打视频,我发消息给他倒是时回,但是一说要视频就支支吾吾的。我还以为是上次视频让他不舒服了也没多想,不过后来才知是为什么。

    季建军终于闹了个我哥没法收拾的烂摊。他喝多了以后骑着不知从哪儿搞来的托车在路上撞倒了个老太太,人在医院昏迷不醒,现在还在icu躺着呢。

    而他吓得居然逃跑了,后来还是路人打的120把人送去了医院,家属现在揪着不放说一定要我们赔偿二十万或者就报警送他去监狱。

    在电话里听完了季川简短的叙述,我被里面大的信息量冲击的不知该说什么。即使他极力克制我还是听来了季川话里那掩饰不住的厌恶和疲惫,或许还有一丝作为亲人的难堪。

本章尚未完结,请一页继续阅读---->>>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页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