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现实并不希望我们逃走(4/5)

    卷上的铅笔尖一顿，我用力的画一条直线说：“不知。”

    汪凯大惊小怪：“你哥没告诉你啊？也是，看你这样他也知你肯定不乐意。”

    我脑里嗡地一，原来的思路全了，耳边只回着两个字“相亲”。

    真好啊，季川今年二十四了，在我们这儿是到了该对象的年纪了，他得帅又肯，女生只要见面应该不会拒绝吧，他们会搬去住吗，到时候我还要去参加婚礼另一个人叫嫂？

    好个。

    我撅断了笔尖，卷上留一狰狞的划痕，恰如我和季川直接看似稳定的关系。汪凯侧过看了我一，慢悠悠的说：“哎，急了吧你，要我说这都迟早的事儿。”

    我抬看了他一，看到我的神他立闭嘴双手举过求饶。我勾起嘴角，很好，季川。本来我还想一切等考结束了再说，你却耐不住想要先逃离我，我倒要让你看看这亲你能不能相成。

    汪凯言又止：“你别值为这个和你哥发火啊，其实这事儿也不能怪他，是别人非给他介绍吗，也不是他主动的。”

    我笑起来，“谁说我要怪他了，我怎么舍得呢。”汪凯说：“大哥你快别笑了，你现在特别像要拿刀砍人的那杀人犯。”

    启示录里说，如果有天使不守本位，主会用锁链将他们永远拘留在黑暗里，等候大日的审判。没人告诉我，要是主抛弃了使徒会怎样。

    我想我也会用锁链锁住神，让他知背叛我的场就是失去神力，只能永永远远的我一个人的堕神。

    晚上季川完一天活回到了家，在院里接了一盆蹲在井边洗。上半赤条条地着，背上的肌随着他胳膊上搓发的动作起伏鼓动着。

    我听着声音坐在窗前冷冷的盯着他，心里溢满了不可明说的占有和酸涩。哥一边洗脸一边喊：“小泽，帮我把洗发拿过来。”我没应声，起去拿了走到他后。

    季川等了一会见我没动静就要起自己去，结果一回被我吓了一，“你怎么不声，拿过来就递给我啊。饿了吧，一会我去饭。”说着开始往手上挤泡沫闭着睛在上胡着。

    我想开问他是不是真的要去相亲，但是话就卡在嗓像一团沾了的棉不上不的。其实我早该知会有这么一天，季川不是我的个人品，我对他没有支权，但一想到他会被别人拥有我就由而外的愤怒。

    沉默了会，我转去屋里拿了条巾。真是的，刚完汗就洗也不怕冻着。

    季川神经大条的还在笑，“这么贴心啊，那你帮我吧。”我求之不得。

    看着发梢上还在滴着的冲着我笑的季川，我就被击中了，意识的想原谅他，觉光是看着他睛都要被化了。

    用巾盖住了那张让我心澎湃的脸，故作镇静的慢慢着他的发，我很喜抚摸哥的发。看着脖颈后清晰的发际线，我不自禁的想吻上去，受那茂密的发扎在脸上的微微刺痛。

    吃完饭躺在床上时，季川像往常一样和我聊天。他先说了别的，然后好像定了决心似的开：“小泽，明天我要去一趟办事，中午不回来了。你要是饿了的话就自己拿钱去买吃的啊。”

    终于，他还是说了，该说他诚实吗？我毫不惊讶的嗯了一声，季川好像是松了一气打了个哈欠边转边说：“困了，快睡吧。”

    没等他转过去，我又接着说：“是去相亲吧，我都知了。”季川的动作瞬时僵住了，难堪的沉默开始在房间里蔓延。我有恼火他的笨拙，为什么连这事都要从别人的嘴里知，难他也觉得莫名心虚吗。

    季川不自然的咳了一声，“你知了？”“对。”

    我转过，看着他的睛说：“你就这么等不及了吗，哪怕等我考完呢，还是说在你里我是耽误你成家立业的那个拖油瓶？”

    说来以后我的心里一阵说不的畅快，原来我也可以说这么尖酸刻薄的话来，亲密的人之间清楚的知话说到哪里最伤人。

    季川一副被人当场抓住又冤枉的表，受伤的看着我说：“小泽，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这么觉得。只不过是老姑推着我去，之前你上中她帮衬过，我怎么好意思不给她面啊。”

    听了这话我更来气了，毫不客气的反击：“哦，是吗？所以你现在是为了给我学费都得卖自己了？”

    季川听了这话猛地坐起，愤怒的抬手打了我一掌，清脆的响声后我的右脸上顺势现了几个通红的指印。他好像也有后悔和惊讶，望着自己的手低着气。

    被打了我毫不在意，甚至故意侧过让他看清自己宝贝弟弟的脸被打成什么样了。我嘴角扯一丝快意的笑，也起凑上前说：“你还当我是小时候跟在你后边团团转的小孩吗？”

    嫉妒和愤怒烧毁了我的理智，我钳住了他的手臂，一个骑跨把他压倒在床上，看着他因我的突然动作没反应过来的懵懂的睛，低直接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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