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童话】(23)(卷1)第5-8章(3/5)

    你,你不是都作了吗?。秋花说到这里垂下头。都作了,真的都作了。李江林一时间心结解开了。秋花,爹毕竟和你偷偷摸摸的,其实还想,还想用花轿把你抬了来,想着做你的新郎的那种感觉,每个夜晚里,我都想着我们俩人亲亲热热地爬上床,然后做那些夫妻之间做的事,想象着和你做爱,抚摸着你,亲你,亲你的奶子,你的大腿根——啊——爹,越说越下流,你,你亲我的大腿根干什么?。她年纪小,没经历过多少男女之事。爹想,想吻你大腿根的那个,象那天那样我舔你的,你舔我的。秋花被揭了短不说话。他又搂住了她,你的乳头硬了吧?。我的活儿也硬了,我们都是有血有肉的人,秋花,和爹血肉相连吧。他嘴对着嘴和她亲嘴,解开乳罩的带子,把他拉下,秋花的一只奶子半露着,奶头尖挺高挑。秋花,我的闺女,你知道我多么想要你。他拨弄着她的奶头在她的耳畔轻声说。爹,别说了。她被爹说的无地自容。不要叫我爹了,再叫我爹我就不敢要你了。在这个封闭的环境里,李江林不知为什么竟然一改往日的霸道风格说出让人莫名其妙的话,秋花白着眼,不知爹又要耍什么花招。其实并不是李江林要耍什么花招,一个男人征服了女人的身,并不代表能征服女人的心,他可以用蛮力在女人的身上为所欲为,但却永远不能在女人心上得到真正的爱,李江林就是要得到自己亲闺女对自己的一腔衷情,在闺女的心上打下他曾经爱过的痕迹。那你就不要吧。秋花拉了一下肩带大着胆子说,将那半只乳房兜进去,她认为爹是在撒谎,他以前可不是这样,他霸道,他蛮横,面对女儿的萎缩、哀求,他巧夺豪取地要她,粗暴地进入她,只要她表示出半点不乐意,他就掐她,反过来复过去地折腾她,甚至用脚趾、黄瓜凶猛地奸y她,直到她求饶,顺着他,一遍遍地乞求他,他才骂骂咧咧地爬上去cao,一边cao着,还一边骂着,这些已经在秋花的心理形成抹不掉的记忆。还有你不敢要的吗?。李江林听出了闺女的怨气,可如果消除不了女儿以前对自己的看法,那他所做的努力就白费了,他也不可能在女儿的心里成为她男人的位置。他知道闺女对他以前的做法还是耿耿于怀,因为他是在她无路可走的情况下强迫进入她,让她屈辱地接受,她得不到性的欢乐,而他却支取了闺女的欢乐。好闺女,别怪爹,那时爹也无路可走,在你的心里,我是你爹,你死也不会接受和我干那事。你老是觉得只有你娘才能和我睡觉,才能和我生孩子。可我也想和你睡觉,和你生孩子,这一点你不会理解我做父亲的苦楚。我知道单凭说教,你不会同意的,我又没时间说服你,我就下了决心,等找个机会,先-强-奸了你,让你认同了事实,又不敢说出去,然后再说服你。闺女,我不那样做,今天我们肯定走不到一起,在这个世界上,我们的交往没有人会承认,没有人会允许,只有我们自己承认。所以我必须强迫你,先得到你的身子,再慢慢地和你说,你才能把心思放到我身上。秋花,和爹好吧,爹今晚就要你做我的新娘。秋花不答,也无力回答,甚而无脸回答。你蛮横地夺取,反过头来还要我乞求,女儿的身子你不是想要就要吗?。你问过女儿一回吗?。征求过我是不是也想,愿意不愿意吗?。她任由爹半抱着她亲,从额头到嘴角,再到深深的乳沟,一遍遍地听着爹跟她说和她做爱,不厌其烦地倾听着爹在她的耳畔呢喃着要和她上床,她面泛红晕,心里渐渐地涌上和以前不同的感觉,她知道她将要崩溃了,将要融化在父亲的甜言蜜语里了。秋花,答应爹吧,今夜你不答应,爹不会强迫你。他真的在乞求,乞求她的答应、她的谅解。嘴和手一刻也不停地亲吻,抚摸。秋花知道爹是在用软功,她已经招架不住了,因为爹先从她的身体上软化了她,她的大腿间已经被扣摸得湿润了。她多想这时爹会按倒她,在她的半推半就中要她,她期待着,期待着爹最后抱着她上床,从前到后地伸过手在她的裤裆里掏摸,掏够了,才急火火地脱下来,和她做爱,彻底地做爱。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还能拒绝得了吗?。她拒绝了,爹就会终止了吗?。不可能的,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等到爹心烦了,疲累了,那还是一样的结果,在爹看来,她就是他的,是他祖传的一块自留地,他在耪完了那块大田之后,偷偷摸摸地回来耕作,小心地侍弄这块肥腴的家园。爹已经耪到中心了,从并不牢棒的篱笆间摸索了进去,秋花感觉到自留地的泉眼已经在咕咕地漫溢着水渍,爹赤脚在里面跋涉,间或梳理着乱蓬蓬的茅草。发·`·新·`·地·`·址5e6e7e8e~c-0-秋花的气息和爹的气息融合在一起了,终于她听到爹那抚慰着心尖的诱惑声,秋花,想爹了吧?。秋花就在那诱惑中点了点头。爹欣喜地迅速搂抱着她,一手托着她的臀,两人急急火火地上了床,跟着拉下了闺女的内裤。李江林的事情了。李春花在懵懂中答应了爹,就羞涩地任由着爹从她的身上扒下那仅有的一层遮羞布,当爹抓住内裤往下拉的时候,她还下意识地抬了抬pi股,跟爹在一个房间里,就默许了爹所作的一切,反抗挣扎还有什么用?。难道做给自己看吗?。但随着爹拉下她的内裤,露出那个丑陋的东西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出现了一丝慌乱,觉得作贼似的,她知道自己的爹正在自己的同门口跃跃欲试,她的心揪成一团。秋花,嫁给我吧,叫我一声男人。爹并不急于,面对着解除了全副武装的闺女,他还是忘不了要求女儿作最后的表白,扣扣扯扯地拉出那狰狞的家伙对着她,秋花瞥了一眼就羞红了脸,父亲的那个太大了,又黑又粗,蘑菰头似的发出透明的紫胀的光。秋花慌乱地看了一眼,就躲开了目光,她的心扑扑地跳,全身心都进入了等待父亲侵入的状态,就连那颗扑扑跳着的心,像也停止在临战的状态。当父亲的乞求传入她的耳朵时,她踌躇疑惑地又看了他一眼,父亲的目光正贪婪地凝视着她即将开裂的下身,那暂时停止的心又慌乱地蹦跳起来,真是羞人,女儿都这样了,你像以前那样爬上来不就行了吗?。眯眯眼,狠狠心也就过去了,干吗非要女儿叫出口?。这个死爹,老东西!。你奸自己的女儿还要女儿跪着你,向你哀求?。你要女儿叫,女儿不是刚才在你的半逼迫下叫了一声吗?。难道那一声不算吗?。秋花心里嘀咕着,踌躇着,面对着自己的爹叫那个称呼,还是不自然,哎——干吗非要这样子叫呢,你要就拿去,又不是·蝶非蝶东床作婿·花非花游茎轻狂。她彷佛看见爹正虎视眈眈地对着她的那个,就待她叫一声,表明了他们的身份,他就会名正言顺地爬叉着上了她,像等待早已握在掌心的猎物把她据为己有。可她不知道父亲那所谓的初夜是指什么?。她作为女孩子的初夜,他不已经都强夺豪取享用了去吗?。在她的惊吓和泪水中,他是那么地霸道、那么的蛮横,将她珍贵的黄花闺女破了身。想到这,她彷佛又看见父亲那种不讲理的吓人的形态,她不敢睁开眼看,因为她感觉出爹的毛正刺痒痒地扎在自己的大腿根,不用说,他的狰狞的家伙正瞪视着自己,她甚至猜想得出爹正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乞求父母的饶恕,才敢享用面前的美物,她的心蹦蹦地跳,爹的气息喷在她的身上,他在等待,等待她的宽恕,这样的僵持让她感觉出自己正一点一点地崩溃,爹已经做好了一切临战准备,他的炮口已经支起来,就架在她的同口,她难言而又羞涩地张了张口,可不叫出来,就让他长跪着吗?。显然他不会罢休,也不会因为这个而放弃,他已经铁定了心的。就这样长时间地让他和自己对视着尴尬吗?。那等待之后呢?。父亲会偃旗息鼓,勒兵秣马?。显然不会,哎——到头来,还是自己屈服。罢,罢,又不是·效鸾凤梅开二度·融亲情伦理颠倒。那天晚上,父女两个初次关在一个房间里,没人打扰,那老头子就忘乎所以了,拥着娇嫩的女儿,爬上爬下的死折腾,就像没见过女人似的,天明的时候,才昏昏沉沉的搂抱了睡去。秋花起来的时候,天已正午,看着一丝不挂的父亲,脸上闪着一丝羞涩,到底是父女关系,想起两人的疯狂,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她爬起来,简单地收拾一下衣服,就想出去买点东西,临带上门时,还左右看一看,担心被人识破了。仓促地弄了几包方便面就赶紧回来了,她知道她现在的身份不宜抛头露面,况且自己浑身倦怠无力,眼眶发紧,象要大病一场似的,可她不知道那是由于过分地消耗了体力的缘故,昨夜父亲爬下她的身子,她捂着下体进了浴室,看着自己那里汩汩流出的白色东西,抑制不住的心狂跳着,那两片红红的肉叶刚才还在父亲的蹂躏下流淌着自己的欲望,她不敢见爹,见了爹怎么说呢?。只好先躲在这里避一避吧,她蹲下身洗了又洗,女人天生的羞怯使她不敢面对。过了一会,她听听外面没有动静,估计父亲睡着了,这才掂着脚尖,捂着下体,临上床的时候,擦了擦湿漉漉的脚底,就在她刚把pi股挪到床沿上时,一双大手摸了过来,她吓得一哆嗦,可马上意识到是父亲,父亲就那样把她抱进怀里,在她的羞怯中,分开她的腿,含住了刚刚洗过的肉舌。她没敢开口说话,就在父亲的含弄中又一次攀上了巅峰。突然一片叶子打在她头上,也打断了她的思路,迈步走上一个台阶?时,感觉到下面有点疼,趁着无人,用手理了理夹裹在腿间的裤子,走起路来只好把两腿往外分开,以便夹紧了疼得厉害。她知道这是由于过多的摩擦所致,一想到这,她的脸刷地又红了,人家都说新婚之夜,原来就是这样,以前父亲弄她,她怕,父亲仓促上来,虽然也有一点快感,但也只是瞬间的事,更多的是紧张和疼痛,她以为男女之事也就是那么回事,难怪人们一提起就说是见不得人的事。可昨晚,太不一样了,她真的好羞,一开始放不开,没知觉什么滋味,任由父亲做,到后来,忍不住了,就夹父亲,夹得父亲向她求饶,看着父亲一改往日的凶狠,她的火腾地上来,在父亲大口喘着气想停下来时,她却从父亲的腿裆里抓住了那粗大的东西往里塞,父亲就更狂地让她快活,小床根本盛不下他们两个,有好几次,她都被父亲弄到床下,可父亲就像红了眼一刻都不停,那根硬得似铁的ji巴从两腿间直愣愣地挺立着,他爬扯着扳正了姿势,就势插了进去,两人就在床下疯狂地做,父亲掀起她的腿,骑到她身上象骑马那样,这些,现在想想心就蹦蹦地跳,怪不得人家都说度蜜月,敢情干这事比吃蜜还甜,可这个让自己甜到心里的却是自己的父亲。就在她让服务员打开房门,回身掩门的时候,就被门后闪出的人抱住。爹——她慌忙掩住口,意识到服务员还没走远,这时李江林却搂抱了不放手,秋花屏息听了听外面,外面的脚步声止了一下,又踢踏踢踏地走远了,她的一颗心才放下来。吓死了,爹——回身抓住环抱了自己腰部的大手,平静着一颗还在动荡的心。搂住她的男人用力地搓着她的奶房道,秋花,你怎么还叫爹?。秋花就讪讪的不说话,李江林就把大手从她两颗扣之间的缝隙里伸进去捏住了那颗翘起的奶头。谁家的爹能这么弄他的闺女?。别忘了,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日。男人调侃着将屌子头在她柔软的pi股上磨蹭,不时地将凸起的部位超她的股沟深处挤压。她刚想反驳几句,却感觉到昨夜的欲望又升起来了,那是以前和父亲在一起不曾体会到的,可现在只要父亲一挨身,那里就不自觉地会裂开口子,涌上一股钻心噬骨的享受。爹,你怎么这么大胆,青天白日的,就不怕别人撞见?。嘿嘿,撞见怕什么?。我们是两口子度蜜月。爹像一个顽皮的孩子把玩着她的奶子,放在嘴里吞裹,在这里,我是你男人。你就不能老实点,让人把活干完。她说着白了她一眼,这次的眼光又不是先前的惧怕,倒多了几分情意。男人女人一旦有了那种关系,就会逆转过来,怪不得人们会禁止血亲乱伦。乱了伦的男女弄得爹不是爹,女不是女的。爹——我那地方都有点疼。她说着就示意了一下腿间。李江林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夜没下身,自己的屌子都磨得发红。但听了这句话后,浑身兴奋起来,握乳的手力气也大了几分。秋花略感疼痛地叫了一声,哎呀,你就不能轻点。李江林瞅着闺女的脸,我才不轻呢,我要大力。说着将女儿抱起,往床边走去。你那里不是疼吗?。爹这就让她自在一起来。秋花被爹那样抱着,感到浑身不自在,踢蹬着腿说,爹,放我下来。她被爹举到半空中,两腿蜷着乱蹬,一股甜麻却拥上心房。放你下来,待会爹自然放你下来。走到床边将女儿往床上一丢,接着就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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