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她不想gao攀 第12节(1/2)

    合上门,李幼白思忖再三,终是不放心。

    她本想去告知萧氏,可又怕萧氏恼怒上火,且人是从她房门离开的,卢诗宁若是事,她便会有难辩,即便没有责任,公府里的人也会把她当成罪魁祸首。

    她决定去看看,但愿卢诗宁能安分些,别再胡走动了。

    半青也是纳闷:“姑娘,卢三娘究竟在找什么,她丫鬟都被打了,怎还不消停?半夜三更门赏雪,亏得能找这般借。”

    她给李幼白系好斗篷带,不放心:“婢陪你一起去吧。”

    “三娘好面,你若是跟去,她定会生气,放心,她刚走不久,想来没多远。”李幼白扶起兜帽,开门去。

    第12章

    她们住的地方偏僻,往北便是后山,周遭没有一丝光亮,又着大雪,抬能看到远大殿的光,隔着重重阻碍,那光宛若萤火般微弱。

    才了两三个时辰,积雪已经没过脚踝,李幼白一脚浅一脚的走着,来到卢诗宁门前,轻轻叩动,便见白日被打的丫鬟红着来,半边腮帮的很,哭的满脸是泪,甚是可怜。

    “三娘在吗?”

    丫鬟泣着,忽然睛睁大:“我们姑娘门前说是去找李娘你了,也不叫人跟着,怎么,娘没有看到我们姑娘吗?”

    李幼白见状,便知不好,卢诗宁既告诉丫鬟是去找她,若她事,自己决计不能全而退。

    又见这丫鬟哭的胆战心惊,只能安:“她去过,但又走了,我去找她。”

    遂也不敢耽搁,转便往北侧走。

    然听到那小丫鬟的哭声,又忍不住折返:“你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虽说夫人了令,但若三娘开,不是没有转圜余地。你莫要再哭,不如求助三娘,她真心想留你,定能想好法。万事不到陌路,不要灰心丧气。”

    丫鬟泪朦胧的看着她,随即:“谢谢李娘。”

    李幼白仰看了天:“你们都在屋里呆着,别灯,若她回来,务必跟我说一声。”

    “好。”

    她左手提着灯笼,右手拎起裙摆,弯腰照亮路上的脚印,然后加快脚步往前找,幸好她来的及时,那些脚印没有被雪覆盖住。

    只是走着走着,单排脚印变成了双排,且另外那印明显比卢诗宁的大上许多,寻常女不会有这样大的脚,那便是男了。

    李幼白立时张起来,昨日卢诗宁在登车前走丢,萧氏无论如何不肯让小僧弥帮着寻找,想来是知厉害,也知卢诗宁为了谁故意躲着不肯离开。所以萧氏为了护住卢诗宁的名声,会恼怒,会对着丫鬟掌,会恨到要赶她府。

    难怪!

    今夜卢诗宁又去了,她到底要找谁,若找到时被人发现,场面该如何理,恐怕不能善终。

    卢诗宁是公府嫡女,萧氏定不忍心责罚,怨气无法倾泻,自然会转移到别人上,而她李幼白就是最好的选择,毕竟卢诗宁去过她屋里,是从她屋里走失的。

    即便她什么都没,但也是什么都错了。

    李幼白闭了闭觉无奈。

    她实在想不通,一个公府小,缘何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单独寻人,若她当真喜,只与萧氏摊牌,凭着公府的势力,什么样的郎君都能如她所愿,何苦惹这等麻烦。

    沿着脚印一直走到西北侧,陡峭的斜坡上是被大雪覆盖的石路,往远看,黑漆漆的没有半分光亮。

    李幼白举起灯笼,眯仔细逡巡,也只能看见簌簌打落的雪,很快灯笼纸都了,手也冻得冰凉僵。她不敢声张,故而压低了嗓音小声唤:“三娘,三娘?你在里面吗?”

    等了会儿,却没有回音。

    李幼白大着胆往前,刚要扶住树时,只听见“嗒”的一声响动,接着右脚被夹到,灯笼掉在地上了几被大雪打灭,疼痛瞬时沿着脚掌蔓延开来,她险些叫声,疼的蹲去,踉跄着坐倒在地。

    是个捕兽夹,或许是寺里人放在此防御鼠类的,不幸中的万幸,捕兽夹陈旧,故而力不如新的那般厉害,但也死死夹着她的脚掌,隔着鞋,血迹一透了来。

    李幼白气,双手用力去掰那夹,但夹的实在太,指间攥血痕,捕兽夹依然无法掰开,锯齿般咬住她,令她疼的直打哆嗦。

    “谁在那儿?”后传来说话声。

    李幼白回,看不见黑影里的人,但能觉察他在朝自己走来,咯吱咯吱的踩雪声,像是踩着她的神经,越清楚,越令人张。

    她胡摸到树枝,挡在前,“别动。”与此同时,一熟悉的墨香传来,她拧眉回忆,忽然试探着开

    “是你吗?”

    她尽量让自己的嗓音听起来平静,但在这样的环境中,丁的颤抖都能被放大。

    闵裕文循着声音,看见坐在地上的人,天很黑,只能看到一团模糊的影,他听话里的意思,像是认得自己。

    方才有人尾随,他有意避开,便疾步往上山方向快走。他知自己有张姣好的脸,自小到大因这脸也惹来不少麻烦,胆大的女娘喜跟踪尾随,把他到无人堵着说话,或行递帕书。胆小的便托付给家人,写拜帖,送邀帖,千方百计都要见他一面。

    他跟父亲得像,而父亲当年也有此苦恼。

    久而久之,闵裕文便也习惯了,不对方如何,他都会保持距离,再不济,逃走便是,横竖他是个男人,跑起来势必要比女郎快。

    他走近些,发现此人并不是跟踪自己的那位,那人上脂粉气很香,但不刺鼻,用的应是当时兴的好香料。而地上这位没有,细嗅起来只淡淡的清香,还有他熟悉的墨香,想来是个喜读书的。

    “你是谁?”他声音轻和温,虽在打量却不叫人反

    李幼白:“我们白日里而过,不知郎君可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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