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吐真言2(1/1)

    乔韶言没说话,张卓觉得她喝成这样是思考不的:“你喜张卓吗?”

    乔韶言像是重重地,又像是喝醉了支持不住垂:“哦。”

    张卓抱着她去楼上休息,乔韶言勉睁开睛:“你能不能给我妈妈打电话?让她接我回家?我好难受,脑袋好难受,心也好难受。”

    张卓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你妈妈说等你睡醒了就来接你。”话刚说完,乔韶言就像昏迷一样。张卓看着窗外,寒来得急,雪飘得像世界现了故障,一切都被安静的氛围裹住。他猜想乔韶言工作上压力太大,而他今天又了她一把,慢慢来就慢慢来吧,今天是她朋友主动打电话,改天急了还不知去哪里找人呢!他拉上窗帘,乔韶言翻被自己发压到哼哼了两声,张卓去衣帽间找了她之前丢在这里的发圈给她把发束起来,不是说打薄了怎么还是这么多发,张卓忙活半天扎了个松松散散的辫。他躺在旁边看着乔韶言,不了,就当乔韶言了,她多少有的,有一那就是希望。他心舒畅地搂着乔韶言睡了。

    张卓听见重掉地的声音,抬手摸到开关打开灯,乔韶言坐在地上,显然人还懵着,张卓在她旁边蹲来:“言言,言言?没摔坏吧?”

    酒余威还在,乔韶言没觉得摔得疼,还是有些,指着手机:“是它掉地上了,我是没坐稳来了。”

    张卓抱起她放到小沙发上,把手机捡起来给她:“我去给你倒喝。”

    乔韶言打开微信确认她昨天确实去找路斯明和叶侃了,怎么又在这了?乔韶言拉开窗帘,外面白茫茫一片,亮得她睛疼。张卓端来就看见她站在拉开一条的窗帘间,眯着睛看着窗外:“去玩雪?难得这里这么大雪。”

    乔韶言咕噜噜喝完:“我昨天怎么到你家来了?”

    张卓把窗帘彻底拉开:“你打电话要我去接的,我哪能不去接啊?”

    乔韶言觉得太亮,坐回沙发上,只恨喝完了:“我应该醉透了,没说胡话吧?”

    张卓笑了,她每次觉得尴尬的时候都分外可:“你抱着我不撒手,说喜我喜得不得了。我都不知你原来这么喜我。”

    乔韶言喝去的都想吐来了,她这次喝醉了这么疯的:“假的吧,这怎么可能?”

    张卓把被摊好:“密码190311居里夫人两次得诺奖的时间是吧?”

    乔韶言真想从楼上去,抱着,什么也想不起来:“想死。”她这是真疼了,“我去洗脸。”

    乔韶言躲洗手间,她真的发酒疯,刷牙的时候都忘了放,冻得一激灵。她觉得人活一气,昨天说那样的话真的颜面扫地。洗完脸她又想话说了就说了,没什么好丢脸的,抹完面霜她已经自我说服了。推门去,张卓还坐在沙发上,乔韶言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昨天的话,我说了就说了。去堆雪人。”

    张卓去衣帽间找了手和帽给她上,乔韶言难得看到这里的雪能积起来,她没多会就好了雪人肚,又去雪人脑袋,张卓给雪人肚塑形的圆的。乔韶言知他有细节迫症,但是看他得那么圆还是忍不住吐槽:“我就要一个不规则的雪人。你别动它脑袋。”

    张卓怕自己忍不住,索摘了手,一个圆的肚架着一颗奇形怪状的脑袋:“你看着不难受吗?”

    乔韶言摘了两片桂树叶当雪人耳朵:“完全不。”

    张卓把两片叶放对称:“昨天为什么突然跑去喝酒啊?”

    乔韶言蹲着在用树枝给雪人画衣服纹:“问东问西。我说的话我都认,你还想怎么样?”

    张卓被她吼得叶掉地上:“别生气别气啊,知你烦心事多。”

    乔韶言没吃早饭还是有,站起来的时候,前一黑,还好张卓扶住了她,她看他笑嘻嘻的脸,气涌上来了,一把把他推在地上,连着自己也摔去,雪人一七零八落,两个人都很狼狈。张卓看乔韶言冻得鼻尖发红:“你喜我?”

    乔韶言抓起一把雪对着张卓脖去:“是的。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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