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枝也疼(1/1)
沉嘉禾回到学校之后,上网把钱舒雯中午给她看的谢珩的照片存了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沉嘉禾在睡前对着这张照片看了好几分钟,睡着之后,沉嘉禾又梦到了谢珩。
但这次的梦和上次的梦完全不同,谢珩像照片中一样站在聚光灯,而她站在远,混在看不清面容的人群中注视着谢珩。
梦混而模糊,醒来之后沉嘉禾只记得自己应该是梦见了谢珩,但容却记不清了。
不过沉嘉禾觉得这才是一个正常的梦,之前两次的梦不知是不是因为激素作用,清晰真实的可怕。
不过沉嘉禾很快就没时间思考这些有的没的事了,十一月初,燕大如期举行期中考试。
沉嘉禾学的是理学类的专业,但要学数,数学从来不是项的沉嘉禾在临近考试的几天几乎是天天都泡在图书馆里。
理来说大学才刚开始两个月,教的还不会太难。
但问题就在于沉嘉禾考结束的三个月暑假差玩疯了,就连本来和其他同学比起来更薄弱的底都忘了个净。
她这两个月的课上的稀里糊涂的,作业勉勉能完成,但考试就不一样了。
沉嘉禾痛苦的不行,看着课本上陌生的数学符号脑袋发。
正好又是最容易让人犯困的午后,她的越来越沉,脑袋也越来越重,最后还是没能抵挡住困意,趴在桌上睡着了。
意识再次回笼,她站在了一个淋浴的面。
她上一件衣服都没有,手扶在贴着瓷砖的墙上,温凉的在不停的落来,淋在她光的后背上,又顺着的曲线到地上。
沉嘉禾有懵,她还没反应过来,腰上就多来一双手。
她都来不及惊叫,这双手就压着她的腰往,她被迫抬起来的上就抵上了一个而的东西。
“等……啊!”沉嘉禾的话都没说完,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东西就借着温的了去。
撕裂的痛一不客气的袭来,沉嘉禾痛的浑发。
和这个鲁的人比起来,第一次梦到的谢珩都能算是温柔的了。
大的直直的涩致的里,被带去的一不仅起不到的作用,反而让粘和肤之间的拉扯和变得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疼……”
贺南枝也疼。
这是一很陌生的疼痛,女人里的滞涩难行,但里面却又又。
还在不断的往浇,温是他偏的稍低一些的温度。
贺南枝能轻易的分辨这里就是在他的单人宿舍的卫生间里,但他却很难分辨正在和他负距离接的女人是谁。
研究院里几乎没有女,他这一个月里接到的女平均年龄是四十二岁,年纪最小的是堂打饭的阿姨,今年三十四岁,她的儿几个月前刚升上初中。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贺南枝很好的克制住了自己发散的思维。
他中生学的也很好,非常清楚女的生理构造,知刺激会让女快速奋起来。
贺南枝的手从沉嘉禾的腰上往,指尖和目光一起抚摸过被撑大的,往摸到了一小颗柔的粒。
带着薄茧的指腹不怎么温柔的搓着,没几就把它的微微鼓起来。
另一只手心的腰往塌了一,在洒不断发的声中,贺南枝听到了女孩越来越急促的息声。
但更直观的现是,刚才夹着他的的变得柔起来,就像是往卡住的齿里注了充足的剂,让贺南枝觉得现在自己不好好的运作起来都对不起这么合的女孩。
刚一个的开始继续往里,贺南枝的动作不快,沉嘉禾能清晰的受到自己一被撑开填满的觉。
他的越来越。后的姿势让他轻而易举的到了最,但他却还在继续往里。
酸疼的厉害,沉嘉禾扶着墙往上逃,“不去了,已经到底了……”
但掐在她的腰上的手却在往用力,贺南枝这会儿已经把生知识全扔到脑后了。
平日里清冷的像是带着霜的眉现在被完全浸了,他的抿的很,一只手掐着女孩的腰往,另一只手将小巧的从薄里剥来用指甲轻轻的掐。
沉嘉禾浑一哆嗦,快尖锐的像是带着刺一样从上窜到全,“别掐……疼……”
“疼?”贺南枝很听劝的改用指腹用力的搓了几。
沉嘉禾抖得更厉害了,她扶着墙都要站不住的往,前的光影都变得模糊成一片。
贺南枝把人生生上了才松开手,双手捞着人用力的去。
他当然知已经到底了,但他也知这里是在梦里,生理常识不需要用在这时候。
挛缩的厉害,里面的的比他洒里的还厉害。
贺南枝喟叹了一声,握着女孩的腰缓缓几缓自己的望,在再次松来的时候,猛地往里一撞。
“呜……”沉嘉禾毫无防备的哀叫声,小腹被撞得酸疼的厉害,但后的人没有任何停歇的接着又快又重的连着十几。
“不行了……”沉嘉禾又疼又的哭着求饶。
贺南枝也的发麻,浑肌绷了用力的往里去,微微陷被撞开一隙的里,像是被用力的了一一样。
他的大脑宕机了一秒,回过神来,周围的一切都像是被不断淋来的给化了一样全都消失了。
大家的留言我都有看,没回是因为非常社恐。谢谢大家投的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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